体拾了起来,又快速地跑了回来,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江渊。
江渊接过那东西,拿起来看,只见是一块玉石镶金的令牌,上面刻着“广”字,如果猜得没错,此令牌应是身份尊贵者所持有。
江渊沉思了一会儿,觉得此事非同小可,需找父兄商量,于是她立马进屋换了衣,赶去前厅。
等江渊赶到前厅时,见父兄正忙着向府里的护卫长安排府里的防卫调整,江渊静静地站在一旁等了一会儿,等父兄交代完事情,护卫长退下后,江渊才走上前去。
“父王,兄长。”
“渊儿。今晚刺客入府,我听说是从你院里逃走的,你可有事?”武安侯这才仔细地打量着江渊,看她毫发无损便才放心。
“女儿无事,父王放心。只是我在自己的院子里发现了这枚令牌,应是那刺客逃走时落下的。”江渊把令牌拿给了父王。
武安侯看着令牌仔细打量,表情严肃地沉吟了一会儿。
见父王若有所思的样子,江渊担忧地问道:“父王可识得此令牌的主人?”
武安侯迟疑地摇了摇头,安慰江渊:“渊儿,时候不早了,你先回房休息吧,这件事父王和你兄长会去细查的。”
江渊觉得自己把东西交到父王手里便好,剩下的自己也帮不上忙,向父兄告安后,便回自己的院子了。
待江渊离开了前厅后,江川走上前,看了看令牌,不解地问江远柏:“父王为何要瞒着渊儿?”
江远柏转过身,看了看江川,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朝政之事,渊儿知道得越少越好,这场漩涡,她不应被卷入其中。我只愿她一直这般快乐下去,一生无忧。”
“父王,你放心。凡事还有儿臣与你一起担着,渊儿我们护着,定会让她远离喧嚣。”
江远柏欣慰地看着江川,他的川儿跟随他在沙场磨炼这么多年,早已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模样。虽还是少年,却已成为了自己妹妹的一座山,为她抵挡前方看不见的凶险暗流。
“这次那刺客把这般重要的信物弄丢,且又是在渊儿院里发现的,他定会再回来寻它。渊儿那里得安排人手保护她才行。”
江川赞同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父王,你可还记得我们在边疆带回来的那位受伤的少年。已休养这么久了,想必他的伤也痊愈了,儿臣见识过他的身手,让他去保护渊儿再好不过。”
江远柏眼神一亮,经江川这么一提醒,他想起了半年前在边疆作战时,一次以少对多的突袭战,他们被敌人设了埋伏,眼看就要被敌人围剿。一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