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实她自己心里也不坚定吧。
想到这里,榕与本准备抱住江渊的手硬生生地收了回去,依然板着一张脸。
江渊见榕与依然脸上没有松动的迹象,她也开始有些生气了。
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质问自己,为什么她都哄着他了,他依然还板着张脸。
“榕与,能不能不要这样无理取闹,简直是莫名其妙。”江渊语气中带着几丝不耐,她是郡主,很少能这般地去哄人。
榕与见江渊这般语气,心中消下去的不悦又全部升了起来。
“如果阿渊觉得我是无理取闹,那就算无理取闹吧,我先走了。”榕与生硬地开口,面色冷漠。
“好啊,那你走啊,走了就永远别再回来。”江渊正在气头上,她一时气极,便赌气地回着榕与,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骤然,江渊只觉得面前一阵短暂迅疾的风拂过,房门大开,榕与已消失无影。
江渊看着空荡荡地房间,无力地坐在了床上,她忽的心生委屈。
她做错了什么,她是真的喜欢他呀,为何要这般质疑她。她从小到大一直视江裴安为自己的兄长,江裴安永远都不可能是他们之间的阻碍,他为何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