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微微点头示意她。
得到江裴安的应允,江渊立马欣喜地跑过去买栗子糖去了。
江裴安站在街边不远处负手站立等待,静静地观望着江渊开心地买好栗子糖,然后神色愉悦地向他跑来。
眼前的明艳少女灵动美好得就像一条叮咚流淌的清河,澄澈得让人不忍涉足,任它奔流不息,永远朝气蓬勃,最终流向它想去的归处。
长明啊,一直这样下去吧,一直无忧下去吧。
江渊微喘着气跑到江裴安面前,她将手中包好的栗子糖摊在江裴安面前,眼神明亮地看着他:“要吃吗?”
上次他拒绝了,这次他还是不吃吗?
果然,江裴安依旧摇头拒绝了。
江渊撇了撇嘴,收回了手,利落地将糖放进了嘴中,甜。
一路上,江渊在江裴安身旁毫无顾忌地吃着手中的栗子糖,而江裴安则是云淡风轻地目视前方,二人皆不言语,却又好似是习以为常的默契。
如今面对江裴安,江渊的内心一直是复杂矛盾的。
一面她可以在他身边肆无忌惮地展现最狼狈最自然真实的模样。
一面却又对他避而远之,满心满怀地设防。
到底是旧日时光太过难忘,好坏都全难释怀。
夕阳偏斜,只落得最后一丝橘红的天光横跨在天际间。
江渊与江裴安漫步在繁华热闹的街市上,乍一眼望去,好似两位游散的翩翩贵公子。
只不过一位气场威严阴沉,一位明朗跳脱,路人时不时为二人侧目。
本准备带回府中慢慢享用的栗子糖被江渊一不小心在路上吃了个精光,此刻她是满嘴满腹的甜腻之味,却依然觉得意犹未尽。
二人来到一处茶馆前停下。
江渊疑惑地看着江裴安,道:“你想喝茶吗?”
“吃了那么多糖,你不腻,我都腻了。”江裴安嫌弃地撇了眼江渊手中空空如也的糖纸包,那么大一包栗子糖,她竟吃得精光。
江渊微微有些尴尬地垂下头跟着江裴安进了茶楼,原来江裴安是想让自己喝点清茶解解腻。
二人在一处靠窗位置落座,这里能尽看窗外街市的人来人往。
小二恭敬地端上两杯凉茶,分别摆放在二人面前。
“二位请慢用。”
“谢谢。”
江渊礼貌地道了谢后,揭开青瓷茶盖,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茶叶的清香流入嘴里,与先前嘴里残留的栗子糖的甜腻混为一体,有种怡人的清甜之感留在嘴中,流入腹中,江渊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