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后,表现得异常冷静与淡漠。
他还以为陛下他……
不过这种诧异只持续了几秒,随后便被另一种得意快哉的情绪所填满。
“退下吧。”皇帝轻轻地挥了挥手。
“是,臣告退。”张以礼怀心中揣着激动之意,恭敬退下。
皇帝站起身斜眼再瞟了桌案上敞开的密折。
那上面的一字一句无不让他心生澎湃。
他仰头轻轻闭上眼,眉宇微皱,胸腔中有惊涛骇浪在肆意翻滚拍打。
他也在挣扎,也在矛盾。
最终,一层大浪翻过,只剩下一口叹息。
双目骤然一睁,变得锋利而坚定。
皇兄,不要怪朕。这皇位,没有你,朕才坐得踏实。
长公主府。
此刻已夜深,府中的人除了守夜当差的,都休息入睡。
唯有赵云音的院里还十分闹腾。
时新沉默地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赵云音手持银剑在院中肆意挥舞着。
一套剑法下来,赵云音气喘吁吁。
一旁的一位婢女连忙上前递上茶水。
另一位婢女立马用毛巾帮赵云音轻轻擦拭额头的汗珠。
赵云音微喘着气,脸蛋通红地瞟了眼静静站在稍暗处的时新。
自从把他带回来后,都未听到他说过几句话,连表情都不曾变化过。
这人站在身旁,时常静得让人忘了他的存在。
甚至鲜少能发现他的身影,只有她遇到危险时才会突然出现。
比如上次,她在后院的一棵树上掏鸟窝时,脚下没踩稳,眼看就要掉下来摔个骨折。
时新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稳稳地接住了她,等把她安全放到地上后,又转瞬间不见了踪影。
这难道就是作为多年死士所养成的习惯吗?
对于赵云音来说,这人太过神秘。可她,偏偏好奇心最重。
“时新,你过来。”赵云音向他招了招手。
时新立马利落地走上前去,站在她面前。
“我刚才那套剑法如何?”赵云音微仰着头,语气里带着丝丝得意。
“不行。”时新实话实说。
赵云音正喝着茶水,尴尬得差点把茶水喷出来。
“这可是我专门请的师傅教授的防身剑法,怎么不行了。”她立马反驳道。
“这剑法只适合健身,不适合防身。”时新淡淡回答道。
“好,既然你看不上,那你来给我示范示范怎样的剑法适合防身。”赵云音瞪着眼盯着他。
这家伙是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