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衷感慨道。
“是啊,她那么任性跳脱的性格,咱们自己人可以包容溺爱着,但在其他地方未必会由着她来。”秦嘉卉也跟着发出感叹。
世事无常,这一年多来发生了太多事情,很多东西都回不到从前了。
“听说塞外民情豪放,没那么多规矩,说不定怀安反而更自由了。”江渊开解般地安慰道。
“但愿吧。”
正在二人说话间,一位太监突然急急忙忙地走到二人面前。
“参加皇后娘娘,长明郡主。”
“小左,何事这么慌张?”
“禀娘娘,光王突然带着兵马闯进了宫城,企图谋反。”
“什么!”秦嘉卉与江渊几乎是同时惊呼出口。
“现在他们在哪儿?”江渊震惊之余,立马紧张发问。
“在大殿台阶下的广场上。”
江渊立刻向那边广场飞奔跑去,她不相信江裴安会起兵谋反,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她回想起那夜他找江裴安时,他说过的话,他已经舍弃野心,准备潇洒闲散地过完此生了,他在她面前从不说谎的,怎么可能又突然谋反。
江渊的心猛烈跳动着,一股不详的预感急剧上升。
等终于跑到殿前广场时,她看到了皇上与他的御林军站在台阶高处,对峙着江裴安所带领的军队。
她只见江裴安一袭常服,手无兵器,只身一人,看上去怎么都不像是来准备谋反的,这不是江裴安的作风,江裴安从不做无准备的事。
倒是他身后的兵将倒像是有备而来的一样。
这事越看越蹊跷诡异,一种大胆的猜测从江渊心中升起。
难道是皇上故意设的圈套?
江裴安并未察觉到角落的江渊,他抬头望着台阶上神情晦暗冷厉的江裴之,再看看自己身后的这些突然冒出来同他站在一条阵线的兵马,他的心中已了然。
果然是没准备放过他啊,江裴安心中冷哼了一声。
“皇上,臣今日进宫,只因有事想寻长明郡主出宫,可眼前的这番阵仗又为何故?”江裴安神情平淡地望着江裴之,语气不卑不亢。
“大胆反贼,还想狡辩,你若只是因有事想寻长明郡主,那么你身后的这些兵将又该作何解释?”江裴之语气威厉,不容置疑地一口咬定江裴安造反的罪名。
今日,应该是除掉他最好的机会了吧。
“臣也不知身后这些士兵从哪里冒出来的,这倒要问问皇上您了。”
“少废话,江裴安你可知起兵谋反是何等大逆不道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