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药。
这伤口,再晚些上药,伤口都要愈合了。
叶尤州想说不用了,可目光落在师弟的脸上时,却说不出话了。
师弟专心为他涂着药,浓密卷长的睫毛投下扇子般的阴影。
顺着额间那道如罂粟般艳丽的朱砂鹤印往下,不论是对方高挺秀气的鼻梁,还是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或者是此时微微抿着的丹唇,一切都让叶尤州挪不开眼。
叶尤州暗下嘀咕了一声,他从前便知道师弟生得好看,可不知为何,今日越看越好看,好看得他想……
“师兄?”
温自怜的声音唤回了叶尤州已飘出万里的思绪。
想到方才自己脑中都闪过些什么,叶尤州罕见地呆住了。
糟了,这花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