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徐天赐肯定的点点头,脸色淡淡。
倒是魏婉,差点要从椅子上蹦起来,这几日的阴郁别扭心情也瞬间一扫而空,她喜不自胜的道:“黄金白两,够我在江南开几家火锅店和盐铺了!”
“嫂子,看不出,你竟是个财迷。”徐天赐打趣道。
魏婉眉梢微挑:“人不为财,天诛地灭。”
瞧着她又恢复生机的模样,沈暮兀自轻笑出声,而这一声细微的笑,霎时又将魏婉给拉了回去。
她又兴致恹恹的坐在位置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菜:“除了这些,可还有什么?”
徐天赐张大眼睛:“嫂子,兰陵县的制盐场都赐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有了兰陵县的制盐场,这就相当于一个聚宝盆,所赚的银两,只需要上缴税款,剩下的银子都是你的。”
“咳咳——”魏婉猛的呛了一口:“你说的是真的?”
“堂堂盐正使,能骗你吗?”徐天赐反问道。
魏婉勾起唇角:“说的也是,不过你上任这么久,是不是要去江南那边看看,一直待在兰陵县也不是回事儿啊!”
“无妨,过几日再去。”徐天赐若有所思的道:“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魏婉眨了眨眼。
徐天赐道:“我不小心说漏了嘴,皇上已经知道沈大哥在兰陵娶了妻,也知道是沈大哥的妻子制出的晒盐法。而且,皇上并未生气,更未怪罪。沈大哥,我觉得皇上当初应该是有难言之隐,我临走时,他还提及了丹雪,想让丹雪作为我爹的义女回京,免得在外受苦。”
这些事情,魏婉不甚清楚,便没有多问。
沈暮脸色晦暗不明,沈丹雪却直接回绝道:“我不上京,我要跟我哥和我嫂子在一起,我也不要接受他的示好,我爹为皇室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他是怎么对我爹,对我哥的!”
徐天赐点头道:“我还不知道你吗?我当然也是一口回绝了他。”
沈丹雪脸色闷闷不乐。
徐天赐继而道:“沈大哥,我是觉得皇上当初可能是有难言之隐,才会将你们驱逐京城,如今我看皇上并无怪罪,也无赶尽杀绝之意,所以,我觉得,现在是参军的最好时机,靖国公戎马一生,为的不是皇室而是百姓,这些丹雪不动,但是你应该懂。”
沈暮搁下筷子,目光淡淡的道:“那又如何?”
“沈大哥,你若是真想草莽一生,那我也不会再劝你,可我二人从小长大,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自然明白!”
徐天赐竭力劝道。
魏婉想了想,觉得徐天赐说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