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听到这句话,梁玉恭脚下的步伐骤然一顿,他胸口积郁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涨。
她不认得他了?
他如今的模样,还不是拜他们所赐?
昨天自打沈暮走后,他整整嚎了一个时辰,才叫到人来救他,何止是脸肿了,他的膝盖和手腕的骨头整个都要碎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他一定要让沈暮和魏婉血债血偿!
梁玉恭抬头,那张人畜不分的脸上,堪堪挤出一双眼睛,露出阴森的目光:“啊——魏——”
刚一开口,他沙哑的嗓音便堵在嗓子口怎么也说不出来。
魏婉挑了挑眉,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梁玉恭怎么这么惨?
“这位公子,你要是吃火锅就里面请,你要是找大夫,就左拐。”魏婉压下心底的嗤笑,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梁玉恭狠厉的盯着魏婉的脸,恨不得将她给千刀万剐,他身为总督的嫡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他说不出话,就瞪了那小厮一眼。
那小厮立即会意,冲着魏婉喊道:“这是两江总督的嫡子,梁公子,你和沈暮竟然敢罔顾礼法,将我们公子殴打成这样,我们今日来就是要将你们法办的。”
魏婉眸光一动,不以为意的道:“原来是梁公子,昨日一别,梁公子的风采还依旧,怎么今个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该不是遇到什么仇家看不顺眼吧?”
梁玉恭眼眸一黑,半张着嘴,啊啊啊的叫着。
你个贱人,装什么不知情的样子,我变成这个模样,还不是你和沈暮捣的鬼!
魏婉接触到他的目光,心中只觉得一阵畅快,这就是他敢对女人下药的后果,这么想着,脸上的笑容就愈发灿烂。
“梁公子,一日不见,你该不是哑了吧?可惜啊,我不是大夫,不能为梁公子诊治一番,否则,我一定找出梁公子不能说话的愿因。”
说着,魏婉朝火锅店内喊道:“忠伯,我记得后厨还有些金银花,给梁公子包一些带上,兴许还能缓解一下梁公子的伤痛。”
梁玉恭眼眸越来越黑,胸口剧烈的起伏,直勾勾的瞪着魏婉那风轻云淡的神色:“你个贱……”
“梁公子,真难为你,身受重伤,还特意要到我的火锅店拜访,不知令尊知道公子伤的这样重吗?看公子出行就要带上这么多人,想必公子一定是怕自己再遇到什么意外,比如碰到豺狼虎豹,被下了药,动弹不得,被人凌辱?”
魏婉眼中闪过一抹历色,接过忠伯手中的金银花。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