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她便也由着长公主去了。
倒是大宝,二宝,三宝三人上来要拦:“长公主,使不得,使不得,可别砸了啊!”
嘉宁长公主冷哼一声,一脚将她腿边的三宝给踹了过去:“什么砸不得本公主想砸就砸,还需要征得别人的同意?”
说罢,她一连砸了好几个瓷器,最后还使了力,将一整个架子都给推翻了去,最后还得意洋洋的拍了拍手,喘着粗气道:“哼,不知好歹的东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公主砸自己家的的东西,轮得到你们指手画脚?”
歇了会儿后,还觉得不解气,便跑到外面,抱起能砸的东西便砸,不能砸的推翻了去。
‘吱呀’一声,镇国公府的大门被魏婉推开,迎面而来一个大花瓶,她瞳孔蓦的放大,来不及躲避,那大花瓶便被身后的金蟾抢先一步,稳稳的抱在怀里。
“诶呦,这质感,这成色,这瓶身,一看就是个好物件,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南塘苏州烧的瓷,价值不菲啊!”金蟾的手指瞧着瓶身,耳朵贴在上面听了听回声,一口咬定:“不是赝品,货真价实,谁这么暴殄天物,要砸这等好的物件。”
魏婉眉头一阵抽动,这‘金蟾’之名也是名副其实啊!
金蟾抱着花瓶侧了侧身子,一片狼藉的院子映入眼帘,魏婉眸色深了些许,她不在家,还有人来砸她镇国公府。
嘉宁长公主站在房檐下,愠怒的看着进来的人,待看到站在门口的魏婉和沈丹雪时,她目光暗含杀意。
难不成这就是那个村姑?
可瞧着这幅模样,也不像传言中说的貌丑无盐啊!甚至比她,都还要美上几分,嘉宁长公主眯起双眼,双手插着腰:“谁是魏婉?”
沈丹雪盯着嘉宁长公主,总觉得在哪见过,可实在是想不大起来,待看见从房内走出来的乳母时,顿时明了。
这不是赵嘉宁身边的那个乳母。
那这个恐怕就是那个刁蛮任性,嚣张跋扈的赵嘉宁了!
“赵嘉宁!”沈丹雪直呼其名,眉眼间有厌恶浮现。
魏婉微微蹙眉,惜梅在她耳边解释道:“这是先帝最小的女儿,先帝取名嘉宁,没有封号,所以大家一直叫她嘉宁长公主,夫人,她可难缠的紧。”
哦?
原来这位就是皇帝要赐给沈暮的嘉宁长公主啊!
没来由的一种不悦之感,想抢她夫君,还敢找上门来?
魏婉挑眉打量着嘉宁长公主,啧,这脸圆的跟月饼似的,活活败坏了那五官的精致感,还有那身段,穿个红衣真就显得她身材挺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