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也好盘算一下,这个掌柜的要赔多少合适。”魏婉笑着说话。
赔!
那女人浑身一个激灵,要让她赔,她哪赔得起啊!这五年亏空了多少,她是知根知底的!看来待会儿,要将这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才行。
梨娘皱着眉,思索片刻,苦涩的道:“先夫人在世时,因着世家贵女和国公夫人的身份,许多和她交好,想讨好她的官妇,小姐们都来这家脂粉铺子买胭脂水粉,而且先夫人为人和善,从不拒绝普通百姓来铺子里买胭脂,所以这家铺子盈利颇好,可以算得上是除去开支,每月月入三千两白银,当时这家脂粉铺子,可称得上京城最好的脂粉铺子了。”
魏婉点了点头,对梨娘的话深信不疑。
梨娘继续道:“先夫人身子骨若,不擅歌舞,却十分喜爱读书习字,对理账更为精通,她每月都会登记这些银两,也每月都会查看所卖的东西合不合规矩。”
魏婉细细的听着,从不打断梨娘。
听沈暮和丹雪,还有梨娘的描述,母亲一定是个满腹经纶,蕙质兰心,书卷气息浓重的女子。
一炷香过后,魏婉抬头看向那个女子:“时辰到了,我要知道,这家店铺自你接管后,所有的事情。”
那女子顿了顿,咽了口口水,抬起怯懦的眼睛讪讪的看着魏婉:“夫人镇国公府落败后,原先那个掌柜的走了,我接管后,起初还好好的,但有一次,咱们家的脂粉将人的脸给用坏了,本来也没多大点事,可是没想到有人一传十,十传百,这件事就在京城炸了开了锅,所有的人都不来这个铺子买胭脂水粉了,这店自然就开不下去了,久而久之,那些做脂粉的工人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下我,是死也要守在这里啊!我知道,这铺子最后变成这个样子,我也有责任,但是……”
“但是不是你的错,对吗?”魏婉接下那女人的话,眉眼淡淡。
“对对对,对对对,这怎么能是我的错呢,这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这儿看着铺子,我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那女子‘嘿嘿’一笑。
梨娘眉头紧紧拱起,她喃喃道:“不可能啊!这个铺子做脂粉的工人都是夫人千挑万选出来的,怎么可能……”
“梨娘,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魏婉听到梨娘嘀咕,沉声问道。
梨娘抬起头,缓缓道:“先夫人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些工人都是她从各处千挑万选来的,不可能做出来的东西会让别人的脸烂掉,而且所有做出来的东西,都是经过自己的脸试用的,有时候先夫人也会试用,只有通过了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