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没有其他人知道了,你也不算是破了个先例。”
这话怼的三青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若是换做别人,他早就一巴掌给拍死了,偏偏是这个祖宗,打不得,骂不得,动一下还得赔命。
罢了,罢了,就当是讨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开心吧!
顿了片刻,三青才缓缓道:“是宫里头的人,其他的我们也不知。”
魏婉神色一凛,撑着下巴的手也顿了一下,宫里面?不同随便瞎猜,就知道是温惜筠。
屡次三番的要害她……
温惜筠到底图什么。
魏婉缓缓的站起身子,从宽袖中掏出五千两银票,放在桌子上道:“这是买命来的五千两银子,剩下的五千两,一个月后我会给你。”
说罢,她转身迈着步子朝外走去。
神色已不如来时那般自然愉悦,三青看着桌子上的五千两银票,纠结着是该收还是不该收。
六屿和老七见人走了,才一溜烟的从房里面跑了出来。
“三青哥,这位夫人还真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在安乐门还能如此镇定的跟你谈条件,这是算准了你不会动她啊!”六屿望着魏婉离开的方向,咂舌道。
三青苦着脸色,走到桌子边,将桌上五千两的银票收了起来:“少说两句,若是让国公爷知道你们背地里议论他夫人,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
魏婉走出去后,金蟾和程落连忙迎了过来:“夫人,您怎么样,您没事吧?”
金蟾抓住魏婉的胳膊,上下端详了一遍,才放心的舒了口气,这短短不到两炷香的时间,她却觉得比什么都难熬。
魏婉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吧,三门主人挺好的,我们只是说了些话,其他的什么也没发生”
站在柜台后的掌柜,拨弄算盘的手指微微一顿,三门主,人挺好的?这大概是他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魏婉和金蟾程落上了马车:“先不急着回府,去买些做脂粉的料子吧!”
“好。”
金蟾见魏婉自打从里面出来后,神色就不大好看,出声问道:“夫人,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您把奴婢几个当姐妹,有什么事只管和奴婢说,奴婢绝对不会告诉国公爷的。奴婢明白,有些话能和夫君说,有些话不能说,不能说的话,夫人也别憋着,对奴婢说说。”
闻言,魏婉心中一暖:“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事,只是知道了要杀我的人是谁而已。”
金蟾把玩着桌子上的水果刀,轻哼一声:“夫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