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肖果儿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原来有这一百两银子,她们还能度日,如今没了银子,再这样下去,恐怕就只能把沈暮给的宅院卖了。
“无论如何,我一定得瞧见魏婉才是!”
打定了主意,魏月花就整日在镇国公府不远处蹲守,可魏婉身边总有人跟着,想要说上话,恐怕就只有一条路能走。
原本魏婉出门,是想去店里看看,关门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里头怎么样了。
刚走到街里,轿子忽然慢了下来,心里有些奇怪,抬手将帘子挑了起来,这才瞧见一个肥头大耳的女儿,飞快朝这边跑了过来,一瞧见魏婉,恨不得两眼放光,直接飞扑到了轿子跟前。
“婉儿,你快瞧瞧我是谁啊!”
魏婉放下轿帘,冷笑命人将轿子放了下来。
“许久不见,你瞧着倒是丰润了许多。”
魏月花原本还想端个架子,可没想到魏婉对她却半点尊敬也没有。
“我说什么也是你……”
“有事就赶快说,我可没时间同你耗下去。”
魏月花被打了脸面,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自然是有大事,这才来寻你。”
“那就到府上来说吧。”
魏婉说完,直接吩咐轿夫起轿,魏月花也想上轿,却被惜梅拦了下来。
“凭你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同我家夫人平起平坐。”
魏月花被训斥了两句,强忍着火气问道:“那你们说,我怎么过去!”
惜梅轻蔑打量她一眼,“你爱怎么去怎么去。”
说完也进了轿子,直接将魏月花扔到了身后。
等魏月花好不容易走到镇国公府的时候,天都快要黑了,镇国公府门前戒备森严,她刚一上前,直接就被长剑指住了脖颈。
“什么人?”
“我、我是来有走亲的,来见你家夫人。”
魏月花以为这样解释总归该放她进去,却不想长剑又逼近了几分。
“拜帖?”
“什、什么拜帖,我不知道啊,魏婉她什么都没同我说,我也不知道该准备什么啊!”
魏月花脖颈已经被划出了一道细长的伤口,鲜血蜿蜒而下,吓的她腿都要软了。
“什么亲戚,我看你就是来寻事的,来人,把她押送去官府!”
魏月花忍不住挣扎求饶起来,“兵爷饶了我吧,我真是魏婉的亲戚,你不信去问,是她叫我来的呀!”
眼看外头闹腾的差不多了,魏婉这才从屋里出来,吩咐侍卫,“放开她,叫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