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孩子的打击,果然让她变了个人。
彩雀心里又难过起来,垂下眼睛心里有些发酸。
寒江拍拍她的头:“怎么了?”
彩雀揉着眼睛摇头:“没……就是觉得她穿红色真好看。”
这倒是,但寒江不敢说话,不管怎么样,那也是未来的主子,他一个奴才,怎么敢评头论足。
寒江上前驱散人群,好给贺烬开路,然而恩客们很是不满:“阿阮姑娘就在这晒一小会儿的太阳,错过就没得看了,我才不挪开呢。”
其余人纷纷应和,这动静惊动了楼上的人,阮小梨垂眼扫了过去,不得不说,贺烬就算是被人群淹没,也仍旧十分显眼。
昨天才走,今天又来……
是有多闲?
她不想见他,正要关窗,却忽然瞧见了另一个眼熟的面孔,彩雀?她一个丫头怎么会来这里?
她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连忙抬手关了窗户。
客人们没想到说句话的功夫,再抬头人就不见了,顿时后悔不迭,抓着寒江不肯撒手,然而一看他身后的主子是谁,又不敢闹事了,只是心里忍不住嘀咕。
这贺侯虽然美妾无数,但不是从来不来这种地方玩闹吗?今天这是吹了什么风?
但很快,这疑问就变成了感慨,阿阮姑娘果然非同凡响,连贺烬这样的人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带着这样的感慨,一群人很快散了。
关了一早上的春风楼大门,这才打开,老鸨殷勤的走了出来:“贺侯快请进,阿阮姑娘得了空,要见您呢。”
贺烬一愣,不得不说心里有些惊喜,他以为阮小梨且得生一阵子气,不肯理会自己呢。
心里还盘算着,等以后将人接了回去,养好了身子,再有个孩子,便将事情真相告诉她,虽然时间久,可最是稳妥。
但若是现在她便想开了,兴许就不必等那么久了。
他眼睛微微一亮,跟在老鸨身后上了楼,彩雀正要跟上,却被老鸨拦住了:“这地方可不是你们姑娘家来的。”
彩雀一愣:“那是我家主子,我是来伺候她的。”
老鸨面露诧异,却仍旧没让路,彩雀只好撅着嘴在底下等着。
老鸨见她安静了,连忙抬脚去追贺烬,想给他引路,然而她刚追上去,就见贺烬准确无误的推开了阮小梨的房门。
她一愣,这么巧?一猜就猜中了?
然而贺烬推开了门,却迟迟没有进去,他……莫名的有点紧张。
“咳……我,我进来了?”
里头没有声音,他犹豫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