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没什么心思吃酒了,就请回吧,送客。”
这是要撵人了,五年前诗会的时候她就是被长公主撵出去的,这次竟然又是。
陈夫人的脸火辣辣的烫起来,浓重的屈辱让她胸腔剧烈起伏起来,她咬牙切齿的看了眼长公主:“今日我母女两人在侯府遭受的屈辱,迟早会讨回来。”
她一把抓住陈婧的手,拉着她急匆匆走了。
孙嬷嬷忍不住呸了一声,这屈辱是他们侯府给的吗?分明是自己找的。
可这话不能说,毕竟程夫人还在,可就这么咽下去又实在不痛快,尤其是刚才她还那么猖狂。
孙嬷嬷越想越气,抬脚就追了出去,扯开了嗓子喊:“陈夫人陈小姐慢走,改日咱们贺家二房一定登门提亲。”
眼见两人头都不敢回,她才觉得出了一口恶气,心里总算痛快了一些,神清气爽的回了屋子。
程夫人适时开口:“侯府的吃食妾身也是惦记许久了,这就去宴厅了。”
长公主起身送了她两步:“若是有喜欢的,回头让孙嬷嬷给你你带上,今天真是怠慢了。”
“殿下言重了,妾身告退。”
孙嬷嬷亲自引着人走了,慈安堂里只剩了婆媳两个,长公主抬手敲了敲阮小梨的额头:“早就知道了?”
阮小梨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刚巧撞见了,先前从园子里过,听见那姑娘问贺家男子的行踪,就觉得不对劲,刚巧贺二爷也鬼鬼祟祟的往园子里去,我只当是他们两情相悦,才想着帮他们一把。”
长公主又好气又好笑:“你这还是一桩功德了?”
阮小梨只是笑,笑着笑着,眼神就软了下来:“殿下刚才瞒着我,是怕我误会他啊?”
长公主扭开头咳了一声:“谁会怕这个?你如今这般粗糙,屋子里又都是贵客,冲撞了旁人可都是侯府的不对,本宫这是为了侯府的名声。”
她要嘴硬,阮小梨也不揭穿,抬脚往外走:“那我去宴厅待客,一定好好照料贵客们。”
她说着要走,却又被长公主拽了回来:“去换件衣裳,府里的丫头穿着都比你体面。”
阮小梨尴尬的挠了挠头:“习惯了,这就去。”
等她换好衣裳出来,长公主已经不见了影子,她问了丫头一句才知道人已经往宴厅去了。
她抬脚匆匆赶了过去,却不等到跟前就迎面遇见了南陵,丫头张着胳膊拦在了路上,显然就是来堵她的。
这是什么意思?
阮小梨停下了脚步,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我换好衣裳了。”
南陵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