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和下去,却似藏弓,带着些许强势的胁迫,“你若尊她重她对她好,我可保你在仕途扶摇直上。倘若有那么一点儿差池,后果你仔细想,我陆瞻能捧得起谁,也就能踩死谁。”
见他垂眸下去应承,陆瞻只觉五脏六腑里痛痒难耐,冷不丁地就冒出一句,“她,有没有问起我?”
窦初几乎脱口而出,“没有。”
词罄心内惴惴半晌,但见陆瞻苦涩的笑颜嵌在黄澄澄的余晖里,像一捧灰,须臾即被风消散。
众人退去后,陆瞻独在书房坐到最后一抹残阳坠地。烛光跳跃在他的面庞,像在他眼里投下火种,逐渐燃起了熊熊火舌。
世界仿佛成了一个空旷的斗兽场,周围满是狼嗥虎鸣,在黑暗里睁着暴戾恣睢的眼,开始撕扯他的胸膛。
随之高涨起的某些兴奋的欲望使他明白,他又犯冰火两重的病症来,但他对此毫无招架之力,嘴唇开始唼喋无休地说些什么,静去听来,原是相思暗语,旖情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小情侣间闹点儿小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