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配不上符将军,那也是跟符将军拜过天地的,还需慎言!”八字胡男子制止那左将军。
左将军哼一声,转头就对端王双手抱拳:“殿下,这女人就是趁着符将军虚弱之际欺骗符将军,殿下可不能让这等泼妇针进符家的门!”
“殿下,您可一定要为符将军讨回公道啊!”另外一个将军也赶忙抱拳跟着附和。
被这些出生入死的将领这么一恳求,端王更头疼了。
想到杨柳那模样,他心底就对符南亭颇心疼。
他扭头看向那八字胡的男人,问道:“军师,您可有何高见?”
那军师沉思片刻,这才道:“殿下,这女子虽是出身不行,可却能就咱们这多人挡回来,着实不可小觑。”
“军师你不是怕了那泼妇吧?”左将军冷哼着问道。
八字胡男子被这么一呛倒是也不气,淡然地摸摸自己的胡子,扯了嘴角笑到:“左将军都怕碰的人,赵某即便惧怕几分又有何妨?”
“我会怕那个泼妇?!”左将军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问道。
军师高深莫测地瞅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摸着胡子,倒也不再回答他的问题。
他这姿态可把左将军气得直跳脚,抓着手里的刀就怒声道:“我这就去摘了她的人头过来献给殿下!”
说完冷哼一声,抬腿气呼呼就朝着外头走。
“左将军!”端王怒声呼喊,那左将军步子一顿,赶忙回头行礼。
“大家不可伤了和气,如今她还是南亭的发妻,你下手了往后如何与南亭交代?”端王皱了好看的眉头,询问道。
那左将军憋屈地双手抱拳,从牙缝里憋出一个“是”字。
“殿下所言甚是,我们切不对她动粗。再者,她手中可是有大杀器,能助我们脱离如今的困境。”赵军师立马补充道。
经过他们这么一提醒,众人立马又想到之前杨柳在营帐外面引起的大爆炸,一个个眉头能夹死苍蝇了。
端王脸色也是一顿,手摩挲着腰间的刀剑,脸上神情莫测。
刚刚若不是想到那所谓火药,他也不会如此忍让与她。
“那咱们该如何是好?”端王问赵军师。
赵军师、再次半弓着身子回道:“依属下拙见,不若暂且按下此事不提,等符将军醒来我们再商量如何对待此人。只是火药,我们必定需要从她手中拿到方子,尽快制作出来。冉噶人这几日一直在这大山进出,怕是想要摸进城中说服叛军与他们一起对我军进行包抄。”
提到这个事,在场众人一扫之前的气愤,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