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来找他,说是案子有了眉目,可她个妇道人家不便出面,他便跟着同来了。
唯独就是顾玉汝也跟着来了。不过齐彦倒也没有多想,只当是他和孙氏二人孤男寡女同出入不太方便,带着女儿要方便些。
钱县令听完后,第反应是县衙有人太尽职尽责。
“这是衙门的谁去说的这帮人平时办差怎么没这么迅速”就没说给老爷点时间来捋捋详细
骂完,钱县令自己尴尬就不说,齐彦等人也有些尴尬。
顾玉汝目光闪了闪,道“民女也不认识那位差爷,估计是这位好心的差爷知道家中为这事正着急上火,所以特意好心去说了声,还望大人千万不要责怪那位差爷。”
齐彦听出钱县令话音里的异常,问道“大人,难道说这案子还有什么蹊跷不成”
钱县令干笑“没有蹊跷,怎会有蹊跷,就是、就是吧”
他该怎么说
难道说,齐秀才你小姨子为了破坏你儿子的婚事,所以故意找人陷害那顾秀才,就是为了毁了他的名声,为此都不惜买凶杀人了
钱县令会如此犹豫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不想轻易得罪人。
他虽是地方主官,但也就是个七品县令,个县令对平头百姓来说就是天,可对于地方大户来说,也不算什么。
尤其这案子错综复杂,竟然牵扯了好几家进来,若齐彦没来这么巧,钱县令有空余时间捋捋清楚也没什么,偏偏就赶得这么巧。
钱县令哪知道,他所认为的巧,不过是有人刻意为之罢了。
“大人,可有什么难言之隐”
“倒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钱县令叹了口气,“罢了,去把刑房的人叫进来。”
刑房的人根本没走,就在外面,所以来的很快。
他把整理出来的案情大致说了遍。
听完后,不光孙氏不敢置信,连齐彦都脸震惊。
“大人,此事可为真”
“自然为真,赵四供词在此,本官与那董家远无怨近无仇,没必要说这种谎。”
齐彦还是难以置信。
“大人勿怪,齐某并没有怀疑大人的意思,只是”
“本官也知此事让常人难以置信,本官之前也是如此,所以方才齐先生前来,本官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实在是,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钱县令通讪笑,又安抚道“不过现在也只是那赵四的供词,具体真相如何还未问过董家太太,还不好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