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硬朗,暂时性命之忧,但龙老次病太重,又上了年纪,已经没办法也没精力支撑一应事务,现在把许江留在一旁协助,暂时还能支撑着应付,但不是长久之计。以龙老让小给家里带句话,还望家里早日去支应,也免得误了家中事。”
许溗一掌击向桌案,发出一声巨响。
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来禀事也心知利害,恨不得把自己存在感削弱了再削弱。
过了儿,见上首没有动静了,他才试探又看了看桌案后。
“还有什么事,继续说。”
“是。龙老觉得那溟帮定和纂风镇有,次家里货船接连被抢,溟帮动找上那些佛郎机,显然是蓄谋已久。”
件事不用龙老提醒,许溗通过方才禀事之说话也能判断出,龙老尝不也是因事才心疾发作。
“你替我转达龙老,让他不用担忧此事,前些日子我已联络了数位在朝中施压,并弹劾了那位姓薄巡检使,想必不日就能出结果,没有了那纂风镇,那溟帮也不过是根浮萍,顷刻就土崩瓦解。”
说到里,许溗面上又见怒色“若不是那姓邵坏事,定海卫那不敢妄动,不能给予支应,荣祥号又岂怕那些土鸡瓦狗海盗。不过我已请动了福建水师曹参将,虽然费些代价,但只要痛击那些海盗们几次,他们定然不敢再妄动,一旦许家稳定了局面,那些跳梁小丑不足惧。”
“是,小便去将话转达给龙老。”
等此离开后,许溗独自一又在书房中坐了近半个时辰,觉得把各种节都想通想透了,如今只要一一按照计划做下去,许家应该可以渡过难,他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不免就想到老六身边下递来信,可如今许溗哪有心思去管个,让许溗种上位者来看那种手段显然都是小儿游戏,一批两批货就能重创某个势力显然就是笑话。
他叫来一个下,让给那边去信,让许六赶紧来,别再外头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