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为了拢下面人的心么。还有那些司机们,你知道那些费用就不是领导们的?什么修车费零件费,也许是领导们的费用绕个弯来解决呢,你死心眼堵漏洞想取悦领导,只怕不知不觉把领导都得罪了哟。管人也得看人来嘛,有的人可以管,有的人可就不那么好管了哟。”
杨陆顺泄气地说:“你的意思我替顾书记管紧荷包还错了不成?出了问题我这主管签字的人是要负责的!”
沙沙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就怕出问题,人家就算搞名堂那也是想好退路了的,哪有那么容易出问题,你就不会抓大放小?搞得个个肚子里对你全是火就满意了,就怕顾书记不知道你的心思哟。我常听老王说什么水至清无鱼,那意思就是该打马虎眼的就得打马虎眼,公家的钱又不是你自己的,你操那么心做什么。”
杨陆顺没好气地说:“去去去,你懂什么,赶紧洗澡睡觉。”沙沙起身就走,临到卫生间门口忽然扭头笑道:“六子,我这也算是相夫教子吧?”杨陆顺哭笑不得:“从古到今相夫教子的哪有象你这样教男人犯错误的?你也算是达到前无古人的境界了。”沙沙就咯咯笑得开心异常。
杨陆顺居然就有点被沙沙说动心了,细细想来结症归根是他缺乏管理经验,在新平也好在城关镇也好在县委办也好,都是文字工作为主,做实在事为主,哪里有什么管钱财物器的经验呢?可以说对财务工作一窍不通,里面的筋筋纽纽歪门邪道驱谴全然懵懂,加上心理顾虑老谢,只好本着凡事严格细致,恨不得知晓每一分钱的出处才安心,当然更怕出问题,不是他不敢担责任,而是不敢在钱方面上担任何风险。杨陆顺也知道在单位上不能得罪太多人,那些人成事不足败事却很有余,落井下石者就更多了,可既不想担风险又不能得罪人,可就比较麻烦,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儿,也曾想让老袁把关,也就是凡是老袁签了字的他就签字,但这不啻于把权力拱手让人,老谢肯定也不同意,看来沙沙说得有道理,抓大放小,管人也得看人来管。可又跟他做人的原则想抵触,着实为难得很。
杨陆顺想来想去也没个万全之策,沙沙洗完了径直回房睡觉,客厅里静悄悄只听到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的走,与其在床上翻来覆去还不如在沙发上躺躺,看电视怕吵着沙沙母子,随手拿起叶祝同给他的瓷器鉴定书,其实不是什么鉴定书,是比较专业的瓷器介绍工具书,确实图文并貌,而且还分门别类,从汉唐到明清,凡是有点名气的瓷器品种都做了比较细致的介绍,倒也让杨陆顺看得津津有味,同时也涨了学问开了眼界,知道为什么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