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太尴尬,就睁开眼睛荡然地看了看,再转头望向心言。从她低垂地头发现了她满脸的红晕,就歉意地说:“哎呀,我怎么也睡着了?你、你什么时候醒来地,怎么不叫我?还麻烦你帮我盖被子,真是不好意思,谢谢你了。”
心言心如鹿跳,声音细若蚊呐:“我也才醒,是不是我盖被子吵醒你了。”
杨陆顺看看车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几盏路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令他分外温馨,笑着说:“都怪我贪睡,天黑了都不知道。正好填肚子云,你说去哪里吃好呢?”
心言飞快地看了下杨陆顺,马上又闪开目光,说:“你带我去哪里就哪里了,我不挑剔的。”
正是这种全身心的依赖与信任让杨陆顺神采飞扬:“那就去‘又一村’好吃街,保证你想得出的小吃都有!”
心言感染了他的好心情,笑着说:“那我要吃春卷、滋滋火锅。”滋滋火锅意思是火锅不放火全是油被火烤得滋滋作响,是种很简单实惠的大众化吃食。两人一车到了又一村,哈着手在四面漏风地街边摊吃了顿二、三十块钱但比平常吃两、三百元钱还要可口喷香的晚饭。
吃完饭杨陆顺就要送心言回党校,临近校门心言忽然说:“带我看场电影去吧?我怕是两三年没进过电影院了。”
杨陆顺默然,掉转车头就找电影院,也不管放什么片子,杨陆顺买票,心言笑嘻嘻地在旁边小店买着瓜子花生汽水。
天气虽冷电影院的生意却很不错,电影早开始了,银幕上一家人正围着圆桌吃年饭,挺适景的,这不现实生活中不也快过年了么。
心言右手受伤不能拿东西,只能用左手抓瓜子嗑,杨陆顺就替她拿瓜子袋,伸到她左手边。也许是晚饭吃咸了点,心言嗑了几个瓜子就要喝汽水,倒换着手挺不方便,杨陆顺好人做到底,举着汽水瓶,心言要喝,他就把吸管凑到她嘴边,还不时剥了花生仕递给心言。这样你递我接的难免手碰手,杨陆顺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见心言似乎专心在看电影,就觉得自己心思不纯洁。
没想后边有个女人在低声埋怨:“你看看他们两个,都老夫老妻了还感情那么好,从来就没见你对我这么好过。我也要你喂我喝汽水帮我剥花生!”男地嘟囔道:“你这妹子眼皮真浅……”
杨陆顺徐心言顿时一僵,相互尴尬地瞅了瞅,都发觉对象尴尬中蕴着笑意,心言想到没人称为老夫老妻,忍俊不住噗地笑出了声,马上后面那妹子不依撒娇地说:“你看嘛,人家都笑话我了,都怪你不好!”徐心言先是掩住嘴笑,实在憋不住了,扑在杨陆顺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