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县长,您来得正好,一定要替我们老百姓做主啊。马书记竟然勾引我堂客,您也看到了,两个人被我们在床上抓个正着。”
那女人用被子拥住赤裸的身子,腾出只手撩了下散乱的头发,恨恨地说:“是我勾引马书记地,是我勾引马书记地!”
杨陆顺见小周关了电视,再看看马峥嵘那铁青的脸和蔌簌发抖地身子,心里又气又好笑,说:“老马。先把衣服穿起来吧。天气冷,别冻病了。”转身对蒋家三人道:“你们也别吵了,家里出了这样的事,谁心里也不好过。但用棍子打人还是不对地,你们先到前面房里去,我跟马书记谈谈。”蒋策敏三人也就听话地走了,小周则上前关了中间地门,端起把椅子递到杨陆顺身边说:“杨县长,你请坐着说话。”
杨陆顺施施然坐下,也不看那女人,径直对马峥嵘说:“老马,你身为党员、县委领导,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呢,淫人妻女,法理不容啊。”马峥嵘嗫啃着说不出话,那女人狡辩道:“什么淫人妻女,我跟马书记是真感情。是两相情愿地。”
杨陆顺厌恶地喝道:“你住口,没有廉耻的东西。你们都是结婚有家庭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说真感情,按照婚姻法通奸也是违法!你不要脸,老马还要呢!”
那女人还要狡辩:“我……”马峥嵘转身掩住她的嘴,可怜兮兮地说:“杨县长。我、我知错了,
还请杨县长高抬贵手,从轻发落,我保证、我拿党性保证再不犯作风问题了,我……”
杨陆顺见老马还好意思拿党性做保证,真是亵渎了党性一词,很严肃地说:“老马,你是怎么了,就忘记了唐姐子的夫妻感情?忘记了做父亲的责任?你要是普通群众,最多受道德的谴责。可你是县委副书记啊,你自己要求不严格,怎么管南平的党员干部?你这么与他人妻子通奸,叫人家做丈夫的如何解气?”那女人挣开手道:“离婚,我早就受够了,我要跟姓蒋的离婚!”
杨陆顺轻蔑地说:“你离婚是你的事。再吵闹不休,我把你关看守所去!”那女人才软了下来。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马峥嵘如同个犯错的小学生,乖乖地垂着头顶杨陆顺批评,还不时点头已示知道,杨陆顺说:“老马。先就此事写个书面检查吧,把事情经过一一写明。与这女人通奸几次都要详细写明。”小周就赶紧从兜里拿出预备好地稿纸钢笔,马峥嵘知道不写势必闹将出去。写了就是个终身污点的把柄。可要过杨陆顺这关,怕不写是不行了。转念一想,只要不传闹大。再乞求杨陆顺保密应该么一什么大问题。至于蒋家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