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埋头工作,还有点认死理。是不是啊。”
杨陆顺赧然,稍一思索,就觉得顾宪章看似随便一番说辞,含着丰富的人生哲理,这些都是需要生活积累沉淀才能领悟到的,虚心地说:“顾书记。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现在我明白了,我知道以后怎么做了。”
顾宪章说:“陆顺。我也知道你是聪明人。这几年我是看着你成长的,与你这小老弟搭档做事,还是很愉快的,上次到市哩争取资金,我事先也没跟你通气,你就独自从王市长那里搞了五百万。可以说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嘛。还有商品粮基地等等。陆顺,我有预感,老朱退了,你可以上,我也愿意你上,政府工作缺的就是老黄牛。你才三十多。正是苦干的好年龄啊!”
杨陆顺楞了下,诧异地看着老顾,忙说:“顾书记,我可真没想过这些。能有今天。都是组织破格给予我的。你也分析了我的情况,认真执行县委地决策。勉强做好一线工作还行,要我负责整个政府工作。我自认能力不够。会误事的。”
顾宪章没放过杨陆顺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看样子杨陆顺确实觉得提县长很突兀。还得再探探口风:“哈哈,谁也不是天生会当县长、县委书记的嘛。我觉得你比老朱要胜任得多,唉,我在基层搞了多年、还真想到市里换个安乐单位养老算了,陆顺、你对老马评价如何,你们俩在南平搭班子情况会怎么样呢?”见杨陆顺有点犹豫,呵呵笑道:“有话尽管说。还怕我们话会到处传么?”
杨陆顺籍着敬烟点火的空,飞快地思索老顾问话的真实含义,照说老顾老马都是孙书记地人,应该在敏感问题上有默契。不论老顾问话的心意有几分真几分虚伪,都不能当着老顾赞扬对县委书记位置极具竞争力的老马,就换上推心置腹的口吻。缓缓说:“顾书记,按说我是下级,不应该擅自评论马书记,但我和马书记都是党员,在政治上是同志,是平等的,我就客观地说说马书记的情况。据我不太成熟地观察,马书记在市里机关时间太长,似乎不怎么适应基层单位工作,身为党群书记,要抓大放小,而不是事事兼顾。就难免抓了芝麻丢了西瓜。而且马书记缺少您身上地务实作风,说得严重点就是太官僚,这样的同志真不适合当县委书记,至少我是口服而心不服的。假设真要两人搭班子,我看肯定矛盾多多,不是市委领导们愿意看到的场面。”
顾宪章狡黠地一笑,说:“陆顺,幸亏你不是市委领导,你地评语足让老马地政治前途就次打住啊。”
杨陆顺说:“顾书记,我在您面前说话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