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surance敢哥都是自己人,只怕到时候杨县长都罩不住你,如此算计着,脸上堆满欢笑,连连赌咒发誓表示愿意为余老板效力!
话说到这份上,杨小标余继宏不管是真是假,也得准备放人了,于是停下车,让康哥在兄弟们面前正式认了余继宏做新老板,康哥还为了表示诚意,把口袋里的现金全给了姚三作为补偿。康哥望着绝尘而去的三菱吉普直招手,他一贴心的兄弟凑近问:“康哥,咱就真的吃了这个哑巴亏?”
康哥没好气地说:“一时不慎着了道,不认栽等着别人放老子的血?老子今天认栽,下次再见老子要挑那姓余的手筋脚筋。”
那兄弟不解地问:“大哥,刚才怎么不叫兄弟们上,十几个还搞不翻他们四个?”
康哥有苦难言,说:“你知道个屁,他们把老子抓上车,好言好语跟老子谈判,老子也得讲道义吧。做人得义字当头,人家敬老子一尺、老子就敬他一丈!”他也觉得牵强,明明就认了人姓余地做新老板新大哥,老脸有点发红,咬牙切齿地低吼:“今天的事到此打住,老子要听到什么风言***,哼,莫怪老子不认弟兄!回!”
晚上,康哥悄悄前往徐谦的家里,原原本本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说了,然后瞅着徐谦不言语。
徐谦是听杨陆顺说过有个大老板来承包煤窑,没料想是个省城有关系的角,而且还是杨陆顺专程请来的。
虽说他也舍不得煤窑地进项,可为了这事去跟县长死磕硬碰硬有违官场规则,他出师无名怕也得不到县委常委地支持,毕竟承包出去政府财政获益是冠冕堂皇的,就打起了退堂鼓:“志康老弟,既然那个姓余地上面有人、县里还有杨县长罩,我看煤窑的事就先放放,不见得那个姓余地老板搞得下去,一年两、三百万的承包费,他还赚个屁地钱啊。不赚钱自然就要滚蛋,你再接着搞,不是一样的么。”
康哥说:“谦哥,那怎么行,没了煤窑,我怎么养活手下那么多兄弟?如今敢哥搞得那么紧,录像厅不能放毛片,歌厅舞厅不能做生意,连游戏室的扑克机也禁了,我没了来源,兄弟们会造我地反!”
徐谦唉了声说:“老弟,我有什么办法,那个杨县长看不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嘛。”
康哥陪笑道:“谦哥,你又打推辞,你是县委副书记,跟那个杨县长都是副书记,他还是个外来户,能跟谦哥您比吗?那些小打小闹的买卖停了就停了,煤窑您可得一定要帮我争取到。不然我拿什么给嫂子买钻石戒指呢?”
徐谦脸色一变:“你妈的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