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空子可不是这么钻的,上回宋家的事情,我已经看在您的佛面上,饶过她一次了。这一而再,恐怕难堵悠悠众口,况且……”尉迟璟语气一顿,皮笑肉不笑道:“您的女儿也并非无辜,她的手中可是沾了不少人命。”
他根本就不打算放过尉迟雅,她一次又一次的加害晚晚,当真当他毫不知晓吗?
他费了这么多功夫撮合她跟娄似川,不就是为了让她吃这个苦头吗?
似乎想到什么,尉迟璟恶劣地勾起唇角:“要我放了她也不是不行,若是王妃愿意放下以往的恩怨,来本宫这求情,本宫兴许会饶了她。”
他要他为难,那就一起为难吧。
果然,此话一出,尉迟骅脸上顿时铁青一片。
最终,这场谈话不欢而散。
苏挽手中的船货生意已经逐步走向了正轨,她现在完全可以当一个甩手掌柜,将生意上的事情,都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了。
倒也不用事事由她出面。
但接下来的日子,苏挽也不闲,她要开始备嫁了。
回来歇了两日,宫中就来人了。
拿着尺子在她身上一顿量。
虽说只是站在那摆个姿势,但半天折腾下来,也是累得够呛。
将宫里的人送走后,苏挽便在软塌上歇着。
屋内点了碳火,很暖和,冬兰将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将门留了一道口子,便去忙活了。
苏挽很快就入睡了,半梦半醒之间,她似乎听到了一道嘤嘤嘤的声音。
那声音有些急切,有些委屈,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苏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眼前的嘤嘤怪,除了阿护还能有谁?
见她醒来,阿护前掌搭在榻上,想往她怀里蹭。
一阵子不见,阿护今日格外热情,那尾巴摇得就跟陀螺似的。
但嘴里的嘤嘤嘤声,委屈的像是被抛弃的孩子。
若是它能开口说话,定是在控诉她,你去哪了?这几个月你都去哪了?你可是叫我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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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失笑着起身,伸手摸着它的狗头,安抚着它的情绪。
可阿护似乎更激动了,嘤嘤声中还伴随着几声低嚎。
后面追上来的苏云扬看见这一幕,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下。
方才他带着阿护走到院中时,阿护突然挣开了绳索,跑走了。
阿护可是狼,虽然被驯服了,但狼身上的野性它都有。
苏云扬亲眼看见它飞跃而起,一口咬断了一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