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实让杜月兰心头起了把无名火。
她爸是孝文育咅阝副咅阝长,二叔是京大教授,大姑父是副总,参讠某长,小姑父是氵户市贝才正文局领导。
杜月兰自认她的家世已经到顶了,再往上也就那么些人,大多她都见过,京城里什么时候冒出这么一号人来?
她不信穷乡僻壤也能出美人,五官皮相的美和这种从里到外的气场不是一回事。
能坐在这里的都是项目组的人,杜月兰下意识想到一个可能,这女人不会跟她一样吧?
杜月兰对自己走后门一事从来不以为耻,能享受长辈余荫是她的本事,嫉妒的人嫉妒去吧,她不关心。
但鹿悠悠比她更离谱,这都开始一个月了还能挤进来,这可是国字头的项目!
开会这一个小时,杜月兰在心里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每一种都带着桃色意味。
肯定得有不低于副咅阝长级别的人打招呼才能塞人进来,鹿悠悠长成这样,莫不是某位大佬的那啥啥?
杜月兰充满恶意地猜测着,除了这个她也没有别的事情干。
会议内容听不懂,她只是挂个名,小组任务也不会分给她,所以全部注意力都在鹿悠悠身上。
这么赤果果的目光鹿悠悠当然发现了,随意一瞥就看到一个格格不入的女人。
这样的眼神她见过很多,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轻飘飘地扫了一眼,又轻飘飘收回去,这种无所谓的样子无疑刺到了杜月兰的神经。
她一边鄙视一边嫉妒,可一时间她也不敢如何。
一来家里再三交代过不能在项目上捣乱,再者她还不确定这是哪位大佬的女并头,万一是她惹不起的人呢?
杜月兰心绪不宁地捱过组会,就看到一向不苟言笑的吕组长招呼鹿悠悠一起去了实验室。
“诶,等等!”她拦住陆放,“那个新来的女人是谁?”
陆放对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关系户从来敬而远之,他随口应了一句:“清大推荐的。”
“我问你她叫什么名字!”
“鹿悠悠。”
陆放说完就走,不给杜月兰纠缠的机会。
他不知道多少次庆幸杜月兰不在他们小组,不然他就跟隔壁的倒霉鬼一样,一个人要干两个人的活。
杜月兰气得跺脚,多说两句要死啊,这么简单消息问谁不是问,用得着找你陆放?
不识好歹的书呆子!
杜月兰不搭理自己的组员,组员也都默契地当作没她这个人,都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