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后更是时时刻刻担心,在顾清野眼里,现在的鹿悠悠就是全世界最薄最脆的瓷器。
现在两个人口乎口及交缠,口耑息声声入耳,顾清野全身月几肉都绷紧了,却不敢靠近,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鹿悠悠越发困了,干脆下了剂狠药。
“要是不想睡觉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这句话是贴着顾清野说的,嘴唇不断触碰彼此,仿佛无数柔软却强韧的绳索从他的嘴角一直勾缠到他的心。
鹿悠悠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有多讠秀人,尖尖的下巴、湿漉漉的眼、因为困倦而泛红的眼角……
顾清野双手一动都不敢动,仿佛指尖与她的皮肤多接触一秒,意志力就会崩溃。
“悠悠,别……”他强忍着拉开距离,“等以后好不好?”
鹿悠悠恍了下神,别什么,什么等以后???!!!
“我不是、我……”
鹿悠悠脸直接红了,气的。
她又不是女色犭良,咳咳,就算真的是,也不是现在啊!
如果不是一次怀了俩,说不定她会有兴趣试试,这不是客观条件不允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