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失望了。”
他这话一出来,众人也都跟着看了过去。
果然,黑衣人群中走出来一道儒雅修长的身影,正是徐泽渊。
“哈哈,不好意思,确实是我这边失误了。”徐泽渊的目光瞥了一眼秦飞羽,他身上虽然挂了彩,但是很明显并不算什么大事。
他们拦截顾西洲势力的计划,很明显已经就此告空。
“不过......”徐泽渊拖长语调,再次看向越凌寒,道,“现在的局势越总也仍旧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吧?难不成,煮熟的鸭子还能够让他飞了?”
徐泽渊这话,让许知意的心也蓦然一沉。
是啊,现在的局势却是仍旧不妙。
这里是越凌寒的主场,顾西洲被围困其中,她也成为了把柄,即便秦飞羽带了人来,也不见得能讨到好。
而且徐泽渊出现了,他一定还有埋伏在,他从来不会将主动权放到别人身上,哪怕是他自己的盟友,他也是信不过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越凌寒手中的枪,那是最大的杀器。
华国法-律管得严,尤其是对枪-支一类物品的管辖,更是严格。
在这一场交锋中,几乎都没有出现这些违-禁-品。
唯一一把枪,被越凌寒捏在手中的那支,是由k国黑-道世家的小太子陈诺拥有,还是通过陈君陌带来的。
故而,现在几乎所有的优势,全部被越凌寒和徐泽渊那边掌握着。
顾西洲这边,还是非常的悬。
思极至此,许知意的心,再次沉了下来。
她看向越凌寒,紧紧盯着他的眸,企图从他的眼底找出一丝丝当初的良善。
这个男人,在面对陌生的小志时,也能放下高高的架子,帮着她一起抢救小志,清理小志口中的污秽。
她不相信,他真的会绝情道这个地步,真的会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越总......”许知意看着他,神色里带了几分祈求,“越凌寒.......”
“越总。”徐泽渊含着笑,打断了许知意的话,道,“你看,你最爱的女人,她在求你呢。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她放下了自尊和骄傲,在求你。”
越凌寒的薄唇抿了起来,握住枪-支的手,仿佛也更加用力了。
“越凌寒......”许知意心头顿时发紧,却不敢再对他说什么,以免再去刺激他擦枪走火。
她看向徐泽渊,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恨意:“徐泽渊,你作恶多端,就不怕下地狱吗?!”
“我下地狱又如何?”徐泽渊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