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左手挠了挠脑后,而后右手扭动了几下,鞋跟顺利的从砖缝里出来,如此简单的事情,他怀疑时稚九是不是故意把自己骗回来的。
时稚九满意的笑笑,“谢谢。”
席修走得越来越快,甚至有点想快点逃离的感觉。
“席修,你脸红了吗?”
席修突然板起脸,语气很凶:“时稚九,以后做事有点分寸!”
“我......”
席修完全不想听她说话。
时稚九扯住他的衣摆不让他走,“等等”。
“放开!”
“不放!”
席修用力把衣服撤回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路过的一个小妹妹拉着时稚九的裙边,小奶音叫着,“姐姐姐姐,你的手怎么流血了呀?”
一旁的母亲抱起孩子,“小姑娘不好意思啊,小孩不懂事。”
时稚九才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蔓延上心头,时稚九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心,刚刚双手撑地的时候被地上的碎石小枝扎破了,现在被衣角一划,血直接渗出来。
“没事,”冲着小妹妹眯眼一笑,“谢谢你的提醒,姐姐这就去包扎。”
“记住你不能学姐姐那么不小心噢!”
妹妹点头应下。
母亲抱着孩子渐行渐远,时稚九想妈妈了。
小的时候练舞,总是因为用力过猛而受伤,每次在舞蹈房妈妈都会严厉的让她站起来,继续跳。
可是回到家以后,她又会抱着小时稚九,问她阿九伤哪了,妈妈给呼呼,那种心疼从母亲的眼里流露出来,照进时稚九的眼中,她到现在还记得母亲温柔的眉眼。
翌日,足球上欢呼声一片,左边是给席修队加油的高三同学,右边是给韦斯城加油的高二同学。
时稚九因为一点事耽搁了,等到了球场全满座了,她蹭蹭蹭跑到后台去找席修,席修刚好换完球服球鞋,等着自己的队友,就见到时稚九躲在更衣室门口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干嘛。
时稚九:“看台上没位置了。”
“所以呢?”
......“所以...我来后面看你啊。”
洛阳换好衣服朝着队友一嗓子吼:“动作利索点,还有十分钟上场了哈!”
洛阳对时稚九的出现很是意外,双手抱胸,尖叫一声,时稚九被他吓一跳也跟着叫了起来。一旁的席修耳朵都要被震聋,皱眉躲到一边。
“时稚九!你...你进男更衣室干嘛!”
“你管我!叫什么叫,你又没什么可看的!”
“那你还想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