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可能是经过了太多的生离死别,所以最不愿做的就是送别战死的兄弟。
兽医把船长的尸体慢慢放下,起身拔出手枪,枪口对着天空,满面哀伤的扣动扳机,其他船上的兄弟听到枪声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纷纷抬起枪口,为船长鸣枪送行。
在博萨索港口上了岸,卡尔和芭比开车来接应,我抱着船长的尸体上了车,一路上都没人说话,车里回荡着哀伤的气氛,芭比带着伤过来,见我们这副表情也没敢吱声。
“卡尔,我们先不回基地,去博萨索找个最好的浴池。”看着汽车离开港口,我沙哑的对卡尔说道。
“好!”虽然知道这么一大群全副武装的战士在市区出现不合适,但卡尔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因为他明白,我不会无缘无故提出这样的要求,既然开了口就有必须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