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都一言不发,有时候痛苦未必是坏事,疼痛可以忘记悲伤。
“疼吗?”我面无表情的突出两个字。
“还行!”
“我草,啊……你他吗混蛋!”左轮话还没说完,我拿着半瓶酒精倒在伤口上,然后就听到了杀猪般的惨叫。
尽管嘴里不停的嚎叫,但并没有挣扎,手臂稳稳的放在我面前,硬汉,凯撒雇佣军全都是硬汉。
他这一嗓子打破了沉默,把大家从失去战友的悲伤情绪中拉回了现实,我的眼神也渐渐恢复清明。
手里拿着镊子,轻轻捏住卡在肉里的弹片,左轮本来把头扭到一边没看我,我觉得这样不好,于是开口叫了他一声:“左轮!”
“干嘛?”他回过头咧着嘴看向我。
“你看!”我指了指他的伤口,然后猛然一拽,将弹片从伤口里拽了出来。
“啊……”左轮的惨叫都音了,感觉嗓子已经撕裂:“刺客你这狗杂种,我他吗跟你拼了!”
嘴里骂着,可他依旧没动,我将伤口清洗干净,做好消毒处理,然后用纱布包了厚厚一层,看着左轮快要吃人的表情,我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一点,扭头看向一旁的驳壳。
“你……你看我干什么,你滚开,我不用你治!”驳壳看到我暴力的手段,往后缩了缩,生怕我在他受伤的腿上做个手术。
“来吧,别客气!”我淡淡说了一句,伸手把他大腿拉了过来。
似乎是要证明他比左轮更硬,整个过程这家伙竟然一声没吭,搞定伤口我抬头看了眼满头冷汗青筋暴起的驳壳,伸手拍拍他肩膀,十分佩服的说了句:“厉害!”
看着驳壳喷火的眼神,我微微一笑站起身看向潘多拉,刚要提醒她时候差不多了该撤离了,不远处的少爷忽然叫道:“刺客,或许你该来看看这个!”
听到他的声音我愣了一下,随即吐了口气向那边走了过去,说实话,这里实在没什么东西让我感兴趣,我讨厌这里,它带走了狂狮的命,现在只想尽快离开,对于少爷的话,我并没有在意。
“什么事?”走到近前我淡淡的问道。
“你看这个,有没有想到什么?”少爷将手里的一个牌子递给我。
那是个通体银色的士兵牌,上面没有写士兵的名字,只有代号,streliziareginae,译为“天堂鸟”看到这个我脸色瞬间大变,目光骤然凌厉,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甚至连手都在颤抖,轻轻翻过牌子的另一面,当我看到那刻在上面的天堂鸟花,眼中瞬间杀气弥漫,强烈的杀机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