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楚家纵然是强过卢家,也不可能将人逼至此,除非是……
楚骜?
楚秀说道:“堂兄楚骜要好友为他写加九锡的册封诏令。”
说完,楚秀叹息着离开了,看背影的动作似乎是在拭泪。
慕容灼不理解:“若不愿写便不写,以卢家之势,楚骜再是强势难道还能逼迫他?”
凤举摇了摇头,望向哭声传来的方向,叹道:“此事表面看是楚骜逼他,其实是形势所逼。楚骜权势鼎盛,若是将来大业得成,卢家会因草拟诏文之事而获益,若是失败,卢家必受连坐,兴许卢氏族人也因此而意见不一,卢公这个当事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便是除却此一点不论,就卢公自心,楚骜是个英雄,卢公对他应是心存敬意的,只是加九锡等同谋逆,这也是不能为士人所接纳的,感情与大义的艰难选择也必然让他感到痛苦万分。他把自己弄得酩酊大醉,恐怕只是为了躲避草拟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