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若非这一室凌乱,处处皆是一夜恩爱留下的痕迹,还有这所谓的夜度之资,他恐怕要以为昨夜是一场醉梦。
那女郎,她竟然就这么走了?堂堂的华陵凤氏嫡子,怎么倒似沦落成了接待恩客的小倌?
“阿蕴。”
凤瑾看着纸上的留字,从枕边拾起一根发丝,缠绕在指间。
“你太过大胆,这并非好事啊!”
更衣时,经由柏舟提醒,凤瑾才发现,他随身佩戴的羊脂云纹玉佩也不见了。
“郎君,那羊脂云纹玉佩可是家主赠予您的,定是被那谢氏女郎给窃走了。”
“呵,小贼一名。”
“郎君,您还笑?若是被家主知道……”
“一块玉佩而已,拿便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