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一己之力保世界和平。“不是咱们班也不行吧,可能……他太欠打了,改天放学约一架。”
“你可别,你俩都是体育生,打坏了哪一个都牵扯高考。”陶文昌看得最明白,一上高中把脾气收好成为和平大使,“万一你把他打坏了,这得赔多少钱?”
“干,可他欺人太甚了吧!”
“欺负的人又不是你。”陶文昌往远处搜索,“薛业要是受不了早跑了,他就喜欢挨骂。祝杰钱包丢了赖他头上,他还挺高兴的。走吧。”
中午吃完饭,男生在宿舍楼下齐唱《军旅情》再解散,祝杰的脸越来越疼了。
可是好端端的怎么会晒伤呢?从前训练时间也不短,这还是第一次把脸晒掉皮。他爬上床,脚边一个方方正正的豆腐块,是薛业用一只手叠出来的。
祝杰不舍得拆开,光着膀子随便披了一件外衣当被子用,手机搜索为什么会晒伤。搜着搜着页面不受控制变成了什么是舔狗。
长期泡在田径场上,网络用语所知甚少也没多大兴趣。可别人骂薛业是舔狗,他心里不太舒服。
很不舒服,谁他妈允许你们笑话薛业了?
吹哨午休后宿舍里安静下来,祝杰关上手机内心是惊涛骇浪的震撼。他妈的,舔狗这个词还真是把人当狗骂。
祝杰开始回忆那晚在薛业旁边起哄的几个人都是谁。
“杰哥……”薛业悄悄扒住上铺的床栏杆,“睡了吗?”
祝杰睁开左眼看他,别人骂他是狗还不当回事,还笑。“睡了,别烦我。”
“没睡,杰哥你要是不困跟我出来一趟。”薛业很轻地拽床单,“我就烦你几分钟,不耽误你午休。”
现在知道烦我了,吃完饭你干嘛去了?祝杰晾了薛业半分钟再跟着下来,看薛业到底要烦什么。
楼道没有人,只有两个男生的拖鞋声。祝杰到洗漱间不走了,对镜子看看,鼻梁骨中间那一条变成了深红色。
不会真的变黑吧?他也没把握,第一次晒伤就伤着脸了,什么狗屁运气。临终做个记号?下辈子投胎不会带着胎记吧?
“杰哥你看我拿了什么?”薛业解开腰带,一副要脱裤子的架势。
“你没毛病吧?”祝杰惊呆了,因为薛业从裤子里抽出两条黄瓜,还是布满了刺、顶着小黄花的那种。
“我以前听别人说,晒伤了可以敷黄瓜片,有时候土方法兴许比抹药管用。”薛业用水把黄瓜洗了一遍,拿出小卖部买的超小号剪刀开始削皮,“试试,万一行呢。”
祝杰像被当头泼下一盆冷水,诧异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