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刘映阳这几人依旧显得不冷不热。
姜玉堂将这些原封不动禀告给太子。
“你觉得是因为什么?”太子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衫,正站在锦鲤池边喂锦鲤。
那双眉眼间像是带着笑,却又浅浅笑意不达到眼底。
“要么是对自己极为自信,不屑于听人解答。”姜玉堂说到这儿,眉眼中又溢出一丝讽刺:“要么就是有什么法子,保证这次科举能考得名次。”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这点好,太子轻笑一声,又问:“这些都是猜疑,最关键是找到证据。”
“若你,你该如何?”
姜玉堂没说话,只走上前,接过太子手中鱼食全部倒下去,一池子里鱼儿争先恐后涌上来。
除了这一块地方,四周水全都清了。
姜玉堂看着那沸腾一块地方,淡淡道:“要想查清背后猫腻,首先就要舍得抛下鱼饵。动静一大,浑水翻滚。谁是干净,谁贪了东西一览无遗。”
太子看着沸腾起来锦鲤池,呆愣住片刻随后笑了。
他从袖口中掏出拍子,细细擦着手指,随后才道:“孤怀疑背后有人贩卖试题。”
太子说这话时候,眼眸之中一片寒光。
寒门子弟本就难以出头,科举乃是这些人唯一出入,多少人寒窗苦读十余载,就为了夺取一个功名。
而世家子弟们从出身下来就享受最好,能拥有最优秀老师,最好教导。可有人偏偏自己不肯努力却又要从中做手段,把这唯一机会都要夺走。
朝中贪污之风盛行,科举腐败堕落,若是长期以往下去,这天下不知是谁天下,这百姓,只怕是一辈子都没出头之日。
姜玉堂明显也意思到这点,或者说知道太子让他此次去目。
他从东宫出来,心中还是震撼跳动。
坐在马车上,四周一片昏暗,他想到了他舅舅沈少卿。
当年,沈家逼他去南疆,是存着要他死心思。沈少卿在南疆这么多年,从未打过沈家旗号谋得一点私利。
从一个小小士兵,到最后成为南疆战神,一路流血流汗靠自己。可就算是如此,却还是惨遭迫害。
若是这天下如今做主不是这位陛下,若是这朝中没了沈陆两家架空,若是当初也有一个人如太子这番来主持一个公道。
当年惨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姜玉堂喘出一口气,寒门之弟生来就难。就如太子所说,莫要让这些人寒了心。
马车跑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
赵禄拿着鞭子,扭头往身后看了眼:“世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