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注意到而已。
每一位预备负责人的实力，都一目了然。
虽然还有成长的空间，但大部分都是弱小得可怜。
恐怕是总部已经没办法找到质量过硬的预备负责人了，只能靠数量来冲数。
“我说真是够了，你这玩意逼逼赖赖个有完没完，尽说些废话，没东西教就tm滚，少在这丢人现眼。”
一位染着黄毛，看起来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出声骂道。
他是纯粹的新人，成为驭鬼者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星期。
根本就没接触过灵异圈子的事情，更不晓得楚恒这号人的存在。
不过先前有总部的工作人员叮嘱过，让他们这些人不要放肆认真听课。
但楚恒废话连篇，实在让暴脾气的黄毛男忍不住了。
“脑残。”
“他完蛋了…”
“卧槽，谁给他勇气跟楚恒这样的凶人说这种话。”
………
一时间，不少人都将同情的目光看向了黄毛男。
“你认为我说的是废话吗？”
楚恒似乎并未生气，只是将目光看向了黄毛男。
“tm的，你们站出来说句话啊，这家伙难道不是废话连篇吗？
黄毛男有些慌了，他以为当个出头鸟，会有很多人一起附和他。
没想到怼完楚恒后，没一个人敢说话，只是用着怜悯的目光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