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丁呛入口腔，充斥了他的呼吸道。
“这......意味着万一海伦破产，董事长您要承担巨大的财务负担，替海伦背黑锅。”
“对。这种该死的招数，你觉得会是谁教的？”杜凌轩骨节分明的右手死死捏着纤细的香烟，似要把香烟从中掐断。
“当、当然是龙枭。”
“对，就是他。”
龙枭的方案很简单，投入、回报、风险评估，比起来所谓的乱七八糟不着调的漂亮说辞，他相信一组漂亮的数据更有吸引力。
所以龙枭的方案十五分钟就结束了。
龙枭颔首谢幕，一贯的冷傲，一贯的爽快。
但是，随着他的谢幕动作，台下大半以上的人站了起来，振奋激昂的掌声经久不息，在偌大的报告厅疯狂的回荡。
高景安哗哗哗拍的两个巴掌通红，“大哥！厉害！你太厉害了！刚才你最帅！”
龙枭笑笑，“学到了什么？”
高景安道，“方案不重要，主要看气质！大哥，就算不看你的方案，你往上面一站，我也肯定选你！”
龙枭哼了哼，“选我？你特么选什么？”
高景安想想，似乎哪儿说错了，“大哥，幽默一下而已，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季东明贴着龙枭的耳边道，“老板，搞定了，杜凌轩现在就在外面。”
龙枭颔首，将西装的扣子解开一粒，“走，看看去。”
高景安意犹未尽的看看舞台，“这就走了？还有人没说完呢。”
季东明道，“高董事长，你听完我们老板的，别人还能听进去？”
“这倒也是！我跟你们一起出去。”高景安跟上龙枭的步伐，三道高大的身影在众人各有所思的目光中，旁若无人的离开会堂。
龙枭为首，他逆着会堂内灯光，单手放入裤袋，挺拔笔直的长腿一级一级下了台阶，深不可测眸子和线条绷紧的脸部轮廓，让他看起来十分孤傲。
“龙枭。”
杜凌轩从对面走来，凉风卷着他身上的戾气，一股脑充满了四周的空间，空气中有很浓的烟草味，不知道刚才他抽了几支烟。
见来者的架势，龙枭心里有了十分的把握，看来杜凌轩已经反应过来了。
“杜先生，有事？”龙枭近乎淡漠的道。
杜凌轩呵呵大声冷笑，“龙枭，你的做法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杜凌轩的助理山前一步，准备替杜凌轩保驾护航，季东明准备也上前，但是被龙枭用肩膀挡了回去。
“杜先生这话什么意思？龙某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