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随时接受警方和社会的监督，也会积极配合警方的调查。”
龙枭和郑秀雅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两人都似笑非笑。
郑秀雅心里比亿千瓦的大灯还亮，没有十足的证据，想从龙枭嘴巴里听到实话是不可能了，随即转移了话题，“还有一件事，杜凌轩回国了。”
龙枭好像并不知情，“是吗？”
郑秀雅心想着你可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是啊，他老婆怀孕了，他当然要回来。”
居然是因为郑昕怀孕？
龙枭倒是没想到这一点。
“然后呢？”龙枭依然是漠不关心的态度。
这下爆料的人反而坐不住了，“你就不想知道杜凌轩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孩子？”
龙枭耸肩，“这是杜凌轩的家事，我发表不了任何意见。”
郑秀雅撇撇嘴，“杜凌轩说他想给郑昕申请保外待产，今天去监狱谈具体操作步骤，真是意外啊，杜凌轩居然对郑昕这么上心。”
“一日夫妻百日恩，杜凌轩和郑昕结婚两年多，当然有感情。”
杜凌轩做出这样的决定，龙枭并不意外，杜凌轩做事心狠手辣不留情，可对自己人，他没必要做的太绝。
郑昕有点琢磨不透龙枭对杜凌轩到底什么态度了，怎么还有夸对手的？
“或许吧，我就是提醒你一句，杜凌轩回来或许还会针对你。”
龙枭笑答，“谢谢，我会小心。”
“枭爷工作繁忙，我就不打扰了，有机会再见。”
郑秀雅任务完成，拿好录音笔，潇潇洒洒离开了办公室。
季东明提前帮她打开门，附身道，“请慢走。”
郑秀雅迈出门，“季助理，你也很不简单啊。”
“我只是个普通的助理，郑警官可别讽刺我。”季东明陪她走出去，高高的身影不卑不亢，就算是笑着，也只是礼貌上而已。
“呵呵。”郑秀雅笑笑。
能跟在龙枭身边十几年，还说自己不一般？鬼信啊？
送走了郑秀雅，季东明折回来道，“老板，郑秀雅好像并不怎么相信您，她会不会再去查一次？”
郑秀雅跟老板谈到“生意”总是一语双关，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龙枭不担心警察的动作，“mbk的生意经得起审查，我已经跟他们彻底撇清了关系，以后不会再有生意上的往来。”
不光生意上不再有往来，他和克雷斯的联系也将切断。
“那，max呢？”
“他？正在准备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