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她的身前。
“蘭大小姐,你看這是什么?”
他提起手中之物。
兩條尺八長的銀白色魚兒,被他捏住命門,吊在空中,動彈不得。
那魚的顏色,蘭溪從未見過。
竟是雪一樣的純白色。
不僅如此,魚的鱗片上閃著月華般的銀光,細長而柔韌的魚腹,在空中彎出一道弓狀的弧度。
慕容川冶笑容明朗,為蘭溪解釋道。
”這魚,是我祖父早年間在東南沿海尋到的苗子,肉質鮮嫩,有一股荔枝的清香,南海的人皆叫它荔枝魚。”
“我祖父是個吃貨,嗜好此味,便打了一籮筐帶回京城。”
“誰料,這魚兒太過嬌貴,京城的水土根本養不起這魚,死了七七八八后,祖父看著心煩,恰好剛買下這塊地界,便將剩下的魚苗扔進了這寒潭之中。”
“誰曾想,這些魚竟能在此處寒潭中存活。”
“這可是老爺子臨閉眼之前,告訴我的秘密!連我爹都不知道。”
“每次嘴饞了,我都會來此地撈兩條打牙祭。”
“蘭大小姐,咱們可事先說好了,這地界小爺拱手送給你,但這神仙魚,你得允我過來釣。”
他提起此魚,眼彎成月牙,像個撒嬌要糖葫蘆的孩童一般。
蘭溪話中也帶了笑意。
“自然允你釣魚,不過……到時我可要收費。”
慕容川冶不滿地嘟囔,“地都送你了,哪還在乎這點兒……”
眼珠一轉,又反應過來。
收費?掏銀子?
豈不是有更多的機會給溪兒接觸了?
收費好啊!慕容川冶眉眼更彎,“別說是掏銀子,就是用一個莊子換一條魚,爺都跟你換!”
蘭溪掩唇輕笑。
她雖黑心,但還不至于黑心到這種地步。
一條魚,壓榨個百兩銀子也就夠了……
“這魚要怎么做才好吃?”
一旁的陳洛歌也是吃貨,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的。
聽說這荔枝魚是從南海那邊運過來的,不由食指大動。
連胸口的疼都可以暫時遺忘,上前同慕容川冶討論道。
“烤著吃?還是煎炸了吃?總不能是煮了吃吧?”
一邊問,一邊伸手過去,將接過那魚,仔細端詳。
慕容川冶頓時不樂意了。
“你那臟手拿開!別亂動小爺的魚!”
他提著魚拎在身后,轉過身子,對蘭溪灑然一笑。
“蘭大小姐,這世間最頂級的美味,無需任何醬汁與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