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妾室和私生子……”
“你信嗎?今日就算本郡主將你們二人溺死在這里,他符太守知道后,連個屁都不敢放的。”
婦人眼底閃過一抹驚恐之色。
抿了抿干澀的唇,硬著頭皮,艱難地反駁,“你別想嚇唬我。”
“你既然是那么尊貴的身份,為何還要來害我們母子倆?”
婦人嘴上這么說著,心底,已信了三分。
因為她最初的驚恐褪去后,發現,面前問話的女子,竟生得如此絕色。
身穿的裙衫,是最貴的綾綢,顏色雖素,但每一處陣腳和工線,都繁瑣復雜,層層疊疊的波紋,好似水花在裙面上散開,這樣的工藝,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別說是放到揚州城了,就是放到京城,都會被人哄搶一空的。
這一條裙子,少說價值千金。
不僅是衣裙,此女周身的尊貴之氣,絕非一般的家世能熏養起來的。
難不成……真是某位郡主?
可郡主的身份,怎會跟那群逆主的家丁和鏢師糾纏在一起,要害死她和笙兒!
婦人又懼又怒,眼神來回轉動,倒讓她那慘白的面色,多了幾分紅潤。
她是個糊涂的,她身后名叫笙兒的幼童,年僅十歲,卻生得聰明毓秀。
從昏迷的虛弱中清醒過來后,漆黑的好似狡狐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忽然想到些什么,面上帶著感激之色。
“謝郡主姐姐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