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鸣,到处乱跑的鸡吧?”徐青抽出银蛇剑,袖里捏起梅花针,迈步往后院走去。
早先他寄养在吴耀兴家的母鸡,在他闭关后就已经放回后院饲养。
此时听到公鸡嘹亮的啼鸣,后院的母鸡便跟寡妇村的寡妇遇见棒小伙似的,发出异样的叫声。
来到后院,徐青目光逡巡,只见鸡舍里的母鸡个个蹲在地上,翅膀撑开,做出想要被宠幸的求偶姿态。
“.”
真邪门了嘿!
徐青打开鸡舍门,正打算进去,揪出霍霍他家母鸡的淫贼,可谁曾想他尚未踏进鸡舍一步,身后便传来一股险恶罡风!
两面三刀下意识发动,徐青手中银蛇剑抵在背后。
只听见噹噹两声,一只半人高,浑身长满金赤羽毛的公鸡便扑击在他的长剑上。
公鸡爪后有鸡距,俗称鸡蹬子,年份越长的公鸡,鸡距便越长。
而斜刺里扑击徐青的公鸡,鸡距足有三寸长短。
月光映照,那一对鸡距宛若金钩,接触剑身时硬是擦出一溜火星。
徐青撤身至院中,掐起司南剑诀便与那公鸡斗了起来。
公鸡颇有神异,翅膀每扇一下,都有疾风扑面。
徐青拿不准心底那股危机感从何而来,只是僵尸本能告诉他,不能被眼前的公鸡触碰到身体。
司南剑诀见缝插针,几道剑影闪过,院里便多了许多尺许长的鸡毛。
金鸡爱惜羽毛,眼瞅着羽毛受损,便彻底癫狂。
瞧着脖颈羽毛开屏乍起,做出决斗模样的公鸡,徐青又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长剑。
此时淬满剧毒的银蛇剑已经多了两个豁口。
“这公鸡不对劲!”
哪有公鸡啄铁石跟啄锅巴似的,那么轻易?
再看眼前公鸡闪烁寒光的金喙,徐青总算弄清楚那股子不安来自哪里了。
这一嘴下去,纵然是银甲尸他也得青一块紫一块吧?
眼瞅着公鸡动了真格,徐青也懒得继续与之周旋。
吃了他两口银蛇剑,纵使铁公鸡,过不了一时三刻,也得蹬腿变成一盘菜。
徐青翻身跳出院落,来到井下街头。
身后公鸡紧追不放。
徐青施展壁虎游墙功、轻身法、游蛇步左右腾挪,身法潇洒的宛如村头被大鹅追着跑的半大小子。
遛弯回来的玄玉坐在墙头,看着街道上被一只金鸡撵来撵去的青年,目光里满是惊奇。
棺材铺里,胡宝松听见动静,晃悠悠出门,等看到徐青朝着他跑过来时,腿脚不便的他反倒是比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