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老观,那人又恰好去过此地,无意间提到了五老观外的桃林”
见两人神情紧绷,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徐青话到嘴边,又急转口风。
胡宝松见状松了口气,逸真同样露出淡淡笑容。
只剩下徐青一人长吁短叹。
强扭的瓜不甜,要想吃到好瓜还是得等它们自个瓜熟蒂落才行。
胡宝松此时颇有畏而爱之的意味,他既想要和逸真的关系更进一步,又害怕戳破那层窗户纸后,会引发一系列不好的结局。
逸真同样如此,她分明已经察觉到胡宝松与师父的关系,也从胡宝松关怀备至的态度里,猜测出了一些事情。
可越是如此,她心里便越是慌乱。
面对这种情况,她下意识想到的就只有规避这类话题。
胡宝松幽幽一叹,旋即收拢心绪,开始为两人传授自己的毕生所学。
眼前一人是他最亲近之人,另一人则是给他新生,帮他了却遗憾的忘年交。
若非寿元无多,他真想看着这两个晚辈成长起来的那一日。
说起来是有些可惜,但胡宝松心里却不觉得遗憾。
有道是天下之福,莫大于知足常乐。天下之祸,莫大于不知足常悲。
此生,他已然知足矣!
日如流水,窗间过马。
转眼三日过去,这一日仵工铺外忽然来了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
除却马车,还有几名江湖打扮的好手,骑着高头大马护持左右。
车帘掀开,一个神情略显憔悴的小胖子从车中走下。
他看了看纸扎铺紧闭的房门,轻轻一叹。
不过当看到仵工铺依然在正常营业后,他的心情便又好转起来。
伸手朝脸上一阵揉搓,朱怀安原本还有些苦闷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
笑呵呵来到铺内,里面却没有徐青的身影,只有一个肤白貌美的年轻姑娘在柜台前坐着。
身穿一袭红衣,气质清冷的姑娘手里还把玩着一对文玩核桃,他怎么看都觉得眼前的画风不太搭配。
朱怀安心里咯噔一下,寻思他那位高深莫测的徐兄弟莫非已经转卖了店铺,不再回来了?
“姑娘,敢问徐掌柜可在铺中?”
附身孙二娘,正把玩核桃的玄玉眉头轻挑,嗓音清灵道:“他不在,客人有事可以和我言说。”
“敢问姑娘和徐掌柜的关系?”
“他是我表兄,我是他的表妹,表兄有事外出,便由我代为看管店铺。”玄玉拿着早先与徐青串通好的说辞,回应道。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