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朝廷武官衣袍制式,腰刀上镌刻有缉妖字样的武将。
反观冯二爷这边,除了他和大伯之外,便只剩下受无妄之灾,被一同带来的纪瑞年和自家的小柳仙了。
纪瑞年袖子里的小白蛇焦急不安的吐着信子,血脉纯阳的大伯在笼子里浑身逆毛倒竖,一副此地阳气太弱,阴气太盛的应激模样。
廖进忠挥挥手,立时就有船上的厨子仆役送来珍馐美馔,廖公公似是压根不把冯二爷两人当人看待,只见他笑着看向那天师府的道人,说道:“鹤一道长,这临江埠口往来行商无数,天南海北都有,各种吃食都能见着,住在这的人,倒是比咱家这住在宫里的还会享受。”
“你瞧着荔枝,叶子都还绿着呢,还有这香果、枇杷.这是什么鱼来着?”
“回督主大人的话,是鲥鱼和虎掌鱼,往年宫里进贡的都有数,可难得了。”
一旁,李鹤一眼观鼻鼻观心,不为所动,直到廖进忠说完话,他才开口道:“贫道早年游历天下,这些东西都已尝过,便是南厝、北雁的事物,也曾见过听过,公公不必相让。”
廖进忠闻言也不见怪,反而笑问道:“那道长可曾吃过宫廷御宴蛇肝凤髓?”
“这倒不曾。”
廖进忠笑意更盛,只见他矛头一转,借题发挥道:“这蛇肝凤髓本是由夷山雄蛇和鲜杀的雄雉所做,今日这船上没有雄雉,不过雄鸡倒是有一只,至于雄蛇”
纪瑞年急忙将袖子拢起,冯二爷见好兄弟这副模样,便有样学样,把豢养大伯的鸟笼子硬往长袍底下塞。
“.”
廖进忠摆摆手,郑春宝便带着人好似土匪过境,将大伯连带那价值不菲的金笼子,以及僵直身子,吐着舌头装死的小白蛇一块给送去了后厨。
做完这些,廖进忠又吩咐左右将两人押到餐桌前坐下。
“公公,我把大伯一直当儿子养,您不能这么干,公公要是实在想吃鸡,我立刻就让人去找最好的鸡.”
一旁,纪瑞年则晓之以理,说廖公公这事干的不对,往重了说是有违律法,往轻了说是有损朝廷颜面,太过失礼,往不轻不重的方向说,它也不道德。
面对两人苦苦求情,廖进忠不慌不忙道:“今日这蛇肝凤髓也不是非吃不可,不过在这之前咱家要先问一件事”
廖进忠问的不是别个,正是娄小武和龙恩贵,以及天师府灵童被杀一事。
闻听此言,出身天师府的李鹤一也不由得提起心神。
“冯君宝,你说你把白鸡当做亲儿子养,要看着它活,那咱家的干儿子难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