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而轻,“有个人和我说过,要我给他一个家。”
“你在乎吗?”
在乎?
如果她不在乎,她现在就能恨他恨得顺理成章,而不是出现在这个冰冷的暗室里,环住他的腰……
“项御天。”江唯一眼眶酸涩,“那晚在湖边,我忘了告诉那个人,其实我比他更渴望有一个家,有一份平平淡淡的生活。”
没有仇恨。
没有背叛。
没有出卖……
只有两个人组合起来的幸福、简单。
“你家里的那个男人是谁?”项御天任由她从后搂着他,喑哑地问道,问得极不确定。
“他叫项御天。”江唯一轻声说道。
“……”
项御天的身形彻底僵了,像一座山似的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