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你要打我骂我,只要能让你出气尽管来,我绝不会还口或还手。事实上,过两天我的确要却首都找张婷,真的非常非常的对不起。”我低着头痛哭的说道。
然后林诗曼就哭了起来,眼泪顺着眼眶一滴滴的滑落。
她开始用双手狠狠的打我,一边打我一边痛哭起来。
我心里非常痛苦,看着林诗曼竭嘶底里的模样,说不出一句话,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就仍由她打。
她打了十几下,似乎又牵动了伤口,面容痛苦的扭曲起来,蜷缩着身体倒吸凉气,额头全是冷汗。
“诗曼,你怎么样?我马上去叫医生!”
“滚呀,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林诗曼面色一片苍白,有气无力的喊道。
我怕再激怒林诗曼,于是立即穿上裤子离开了病房。
我去值班室叫了一名中年女医生。
她去了病房看林诗曼的状况,我没有进去,就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焦急的等待着。
我抽了好几根烟,才终于等到医生出来。
她告诉我林诗曼的伤口裂开了,现在重新包扎了一下,敷了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不过这对于她的伤势恢复很不利,告诫我以后不要让病人太过激动。
我连忙点头说知道了。
等医生走后,我站在病房外,犹豫了半晌,最终没敢进去,深深叹了口气,离开了病房。
第二天,我心情沉重,一整天就待在家,哪里也没去。
租房信息网上有人来咨询我的房子,我也懒得搭理他们。
我心里还在想着林诗曼的事。
说到底,她变成现在这样,终究和我脱不了关系。
可是我又根本没法为她割舍对张婷的感情,我简直就是畜生!
我忍不住给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即便如此,也没法缓解心里的痛苦。
下午,梨紫陌给我发微信,告诉我她也会跟我一起去首都观赛,问我惊不惊喜,还发了个可爱的表情。
我回复了一个“好”。
她又叫我出去一块玩,我没回复她的信息。
晚上,黄教练给我打来电话,说去首都的人基本确定了,他会在星期一统一买机票,星期二上午的航班。
星期二距离今天还有四天左右,我回复了一句:“没问题,机票多少钱,我把钱打给你。”
“等星期二再说。”黄教练笑着说道:“如果没事的话,出来陪我喝点酒。”
我心里正难受,听黄教练这么说顿时一拍即合。
我们在街边一家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