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至于那个男人,这个孩子的爹。
从手术室走出来,独自担惊受怕之后,她觉得真的不重要了。
管他跟别的女人是什么关系,管他有什么秘密瞒着自己。
只要肚子里的小豆芽没事儿就好。
她只要小豆芽就足够了。
至于那个男人,就尘归尘、土归土吧。
恍惚间觉得这几个月的自己傻的厉害,天真的可爱。
就一个男人,至于吗。
斩断情丝,真就算了。
景恒义在医院外面的停车场等着,瞥一眼副驾驶上面色沉重的老大哥,开口劝慰,“羊水穿刺小手术,没事儿别担心啊。”
景恒义跟游父是生意场上认识的,算是不打不相识的忘年交。
比游父少二十多岁,但两个人能聊到一起去,反倒当成朋友处。
饶是如此,游父听了也不开心。
啥叫小手术,啥叫别担心。
黝黑的老脸一下就沉下去,面无表情的瞪了景恒义一眼,“医生说有流产的危险。”
景恒义默了,搔了搔额角连声抱歉,“不好意思啊大哥。”
游父摆手,心不在焉的盯着眼前,下一刻突然坐直身子,“哎呦我姑娘出来了。”
连忙推开车门大步的往医院大门那边跑。
等到游玉面前气喘吁吁,连忙抬手扶着游玉纤细的手臂往停车场走,小心翼翼的观察女儿的神情,“怎么样?疼不疼?”
一点都没有一开始虎着脸说你真让我失望那股霸气。
“没事儿。”
就算游玉这么说,游父游母也不敢大意。
在夏城陪了游玉两天之后,见游玉真的没事儿才离开。
不是他们不想陪游玉。
人到中年身不由已,家里的老人生病了,几个姐妹轮班去医院陪护,不敢告诉游玉。
游父游母只能来回飞,勉强顾个两全。
两天之后,游父游母又急匆匆的飞走了。
临走前,游父托景恒义帮忙照看点游玉,有什么异常就赶紧给他打电话。
他们在夏城找的房子特地让景恒义帮忙,这套别墅是景恒义空着的。
这段时间他总过来。
跟游玉也日渐熟悉,跟小姑娘熟了之后还觉得挺可爱的。
就是眉宇间总有一缕忧愁,让人不忍。
羊水穿刺之后。
游玉不敢大意,卧床歇了两天之后才下地。
第一天晚上,肚子真的有些疼,不知道小豆芽怎么了,总是往她的针口上撞,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