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吻。
本来他的脾气远不止如此,但看在眼前这个女人的脸蛋上,偶尔怜香惜玉一下也当做是娱乐调剂了。
南弥把烟拿离嘴边,睨着眼前这个男人,指着音响:“关了。”
男人皱眉,拐着弯的语调诶了一声:“你怎么回事?这是你该说话的态度吗?”
南弥脸上没丁点的起伏,男人没动,旁边的女人见状上前关了。
这越发触及到男人的脾气,扯高了嗓门骂:“谁给你的钱?刚才叫你喝酒怎么没这么听话!”
被骂的女人垂下头,倒不是怕男人骂,骂算什么,再难听的都听过,只是很小心翼翼的看向一眼南弥。
看这样子,今晚这个包厢是不会安分了。
男人见自己的骂没起到作用,作势就要上手,只是手还没落在女人身上,手背上突然传来一道灼热的刺痛感。
南弥两步就走到了茶几对面,只抽了一口的烟就这么扔在了男人手背上。
男人看清楚后,低声咒骂一句,红着眼睛从沙发里起身,起身的时候挽了挽袖子,大步跨向南弥。
旁边的女人见状,紧闭上了眼睛。
男人是香港那边过来的富商,第一次来到大陆,只知道有钱在哪里都可以横着走,忘了带脑子和眼睛,尤其是在喝多了酒之后。
男人扬出的手被南弥截住,南弥厌恶似的丢开,冰冷又强硬的口吻:“全会所上下都知道,最近安怡不接客。”
安怡,就是此时昏迷在角落沙发上的女人。她怀孕了,孩子的父亲未知,这个情况并不常见,但是并不代表没有,因为总有个别人会犯她们这个职业的最低级错误。
南弥和安怡没多深的交情,和这里所谓的“姐妹”都没有情谊这种东西,她们之间的关系好也只存在于在客人面前互相搭话便于讨客户欢心而已,一出包厢,甚至不等卸妆换衣服,她们就已经成为大半个陌生人了。
都是出来卖的,也不存在谁看不起谁,而是那种我看见你就会看见那个不想看见的自己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这些,南弥比谁都清楚,所以安怡的事情,她得管。
男人不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这家全市最大寻欢会所的所有人,加上本性的流露和酒精的催发,他对南弥最后那点美的怜惜也没有了,指着她怒声骂:“你一个出来卖的,会不会做事!”
“谁给你的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男人脸红脖子粗的上前,旁边另外两个男人看热闹似的一边搂着一个笑着看。
“我他妈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说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