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他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刚才她走的时候就连关门都没敢大声。
南弥在他面前,早早的就收起了利爪,藏的久了他都快忘记第一次在迷夜见到她的印象。
那个时候,她应该才十八,已经是所有小姐里长相出众的那一个。
他那天正好约了一个重要的人在迷夜谈事,需要一个小姐陪酒,她被他一眼相中。
他盯着她看了数秒,眸色深沉依旧让人捉摸不透,他说:“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不是惋惜,也不是遗憾,这些善性的情绪,骆烬都没有。
骆烬的意思是,不选南弥,那才是可惜。
南弥那天还挺高兴的,对骆烬特别积极主动,但是技巧拙劣,不像现在这样信手拈来,站着不动眉眼还是会把她骨子里的媚给泄.露出来。
那晚,骆烬破天荒的带了一个迷夜的小姐回去过夜。
那一夜翻云覆雨,是南弥的第一次,也是最想忘记的一次。
为什么?
因为痛。
至今想起来那一天晚上,南弥都还清楚的记得那彻骨的痛意。
刚开始她还能咬着牙忍,到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她哭着求饶。
她越哭,骆烬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
结束后,南弥感觉自己死过一次了。
骆烬满意了,掐着她的脸问她:“要多少,你说。”
南弥意识飘忽,身上的痛提醒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恶性,她有点后悔了,只是她没有退路。
她闭着眼睛,漫天要价,自己都听不清楚是说要多少。
只听到骆烬说:“你不值。”
隔日,骆烬留给她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是她预期的十倍。
再后来,骆烬把迷夜也给了她。
而南弥,成了骆烬的。
整整五年,她在他面前百依百顺,像个人造人。
他满意,又不满意。
视线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南弥的黑色内衣还安安静静的躺在上面,可见她刚才有多急着滚,内衣都没穿。
骆烬从椅子里起身,大步朝外走,门被丢向墙面,撞出剧烈的响声。
骆烬刚从门口踏出步子,就看见南弥双手环着胳膊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缩成一团,这样看过去,很小一只。
察觉到身后的动作,南弥背后一怔,扭回头看到追出来的骆烬。
她怀疑自己的大脑是不是真的已经清醒了过来,她在骆烬的脸上居然看到了慌张的神情?
她起身要走,被骆烬一把拽了回去。
“我这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