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服软:“求你。”
手臂上的西装褶皱被南弥抓在指尖,轻轻晃着,幅度不大,小心翼翼的,语调却是媚到了骨子里的足,胆足够大了。
两个字,骆烬回头。
“再说一遍。”
南弥照做了,更恳切,更绵软:“求你。”
骆烬回头掐起南弥的下巴,视线眯起,透着危险的气息:“胆子大了?”
南弥敛笑:“没胆子。”
骆烬手下用力:“撒谎。”
这么明目张胆的娇都敢撒了,不是胆子大了是什么?
骆烬健硕的身躯贴上来,将她抵在墙面。
南弥呼吸有点困难,问:“那现在骆总是帮了?”
骆烬抵起她的下巴,意有所指的反问她:“帮哪?”
因为贴的近,所以南弥能够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炙热,尤其烫。
南弥没骆烬口中的那个意思,只是没想到骆烬反应会这么快。
以前她使出浑身解数他的眉色都没变化,但他只是面上没变化,他的行动不是这么说的,这一点,南弥比谁都清楚。
帮哪还用说么?
“我累了。”这是真的。
说完,南弥就势软在骆烬胸膛上,声音也是软的:“真的。”
骆烬凝了口气,手往下走。
直接忽略了南弥的上一句话,又问:“累?”
南弥点头。
骆烬想要点她的火,从来都不是难事。
在他继续往下走的时候,南弥为了避免后果立即抓住他的手,这次是真的求:“我想看日落。”
语调正常了,没了装腔作势的娇柔。
脸色也恢复了。
骆烬停住,沉眸看一眼窗外,天色比刚才又沉下去几分,但日头没完全落下去。
骆烬双手往下,直接拦着南弥的大腿根将她捞了起来,横放在手臂里,上了飞桥甲板,这里观光的角度最好。
夕阳撒开的余光在海平面线上铺开,凝成一条细线,在海和天交汇的尽头慢慢消失,暗下去的那片天逐渐升起厚而多样的晚霞。
风吹动海面,卷起海浪拍在游艇身上,水声一阵一阵。
骆烬把南弥放在栏杆上坐着,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她的手圈在他的颈间,紧紧的不敢放。
如她所愿,骆烬让她看到了日落。
最接近天的地方,日落的也更快。
橙黄的太阳连最后一角也隐没进海平面线,无声无息,剩下辽阔无边的汪洋大海,和与之伴舞的海鸟。
静下来之后,世间所有景物都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