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院，关观还没开口，冯老头儿原形毕露，开口大骂：
“我说关观你从楚京调过来后我对你不薄吧？你看看你捅了什么篓子？袭警！整个派出所！执勤部队！还擅自打电话封锁医院！
这一桩桩事单独拎出来一件都够你脱了这层皮，还跟我说什么鬼了怪了的，你是想告诉我云隐寺十七条人命，人民医院两百六十五条人命，都特么是鬼干的？
这一下午你知不知道我电话都快被打爆了！陈厅长、李书记都亲自来市局找我了！
我告诉你，那几个人你绝对护不住！这已经不是刑事案件的层次了，都能定义为恐怖袭击了！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赶紧给我老实交代！”
冯国强这一通恶龙咆哮下来，喷的关观满脸唾沫，偏偏还得陪着笑。
我靠了你个冯老头儿，你是不知道鬼长啥样啊！我开开心心抓个人，破个案不香吗？你当我想卷进这破事儿啊！
你是没在脖子上长过头发吧！你是没被人皮裹起来过吧！我招谁惹谁了我！
关观在里心里疯狂咆哮，憋屈坏了，张口就道：“冯局您说得对！”
冯老头儿斜着眼看着关观，道：“说吧，怎么回事？”
关观冷静了一下，想了很久，苦笑了一声说：“冯局您还是不相信我是吧？”
冯国强一脸蛋疼地看着关观：“我说小关啊，我记着你以前没这么神道儿啊？是不是脑子坏了？”
你脑子才坏了，你全家脑子都坏了！
关观心里气的不行，一肚子话想说，但事情千头万绪，却不知从何说起，张了张嘴，叹口气道：“我把杨源给你喊来。”说着一溜烟跑回医院去了。
过了会，杨源跟着关观来到了冯国强面前。
冯国强今年六十多了，脸上棱角分明，鬓角微微有些花白，最惹人注目的是他的胡子，极有特点，杨源看着就想起了某部动漫里的白胡子。
冯国强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一遍杨源，越看越觉得有些蹊跷。
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了，初次见面还是不久前，那时候杨源是以嫌疑人的身份面对他的。
现在虽然依然嫌疑很大，但有关观强力的背书，冯国强也有几分期待。
“你就是杨源？为什么查不到你的信息？”冯国强率先开口，相比于他之前咆哮时的嗓门，现在听起来声音有些冷冽，让人一听就不自觉得紧张。
“我来自一个未知的地方，你们查不到的。”杨源幽幽地说道。
“......”冯国强觉得自己非常蛋疼，这小子说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