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懂得在口袋里揣上一些芭比粉指甲油,秘书室里的那一群阿姨们会帮她涂指甲油,小岁岁每回去,都把指甲涂得花枝招展,而后举着爪子跑到唐其深面前要他夸漂亮。
时洛也不大约束她,反正家里这些东西多得要命,经得起糟蹋。
更大一点,会懂得用比较长的句子来表达自己的时候,就会时不时地照照镜子,而后拉着爸爸问“为什么其他小女孩的头发都是直直的,小宝贝的就是这样卷卷的”
唐其深抱起女儿走到主卧,对着床头那副巨大的结婚照,指着问岁岁“那个是谁”
“妈妈”小孩子笑点很低,看到熟悉的人就喜欢笑,“妈妈,小宝贝的妈妈,漂亮妈妈,岁岁爱妈妈。”
不得不说,这小丫头的狗腿子性子也从时洛那得到了真传,以前时洛每回央着唐其深讨好处或善后的时候,总是嘴上抹油,很会说好听话。
唐其深听着低低地笑。
“岁岁看妈妈的头发好不好看”
小丫头操着小奶音“好看,妈妈最好看”
唐其深又说“妈妈的头发也是卷卷的,岁岁是爸爸妈妈生的小宝贝,头发也像妈妈一样卷卷的,很漂亮。”
小丫头觉得爸爸说得很有道理,抖着腿要爸爸抱她去镜子前再好好照一照,自我欣赏一番。
然而惹祸精生的小丫头,自然安分不到哪去。
小岁岁上幼儿园的第二个月,时洛第八次被班主任叫了家长。
饶是再疼爱女儿,她也终究是那个被宠坏的小公主,脾气本就不大好,去完学校回来之后,终于炸了一回。
揪着小岁岁在客厅罚站。
小丫头第一次见妈妈生气,吓得直哭。
唐其深回家的时候,小岁岁已经哭过两轮了,其实时洛也没怎么说她,只是她平时被惯得不像样了,又遗传了妈妈的矫情劲儿,哭起来就没完没了。
小家伙见爸爸回来了,赶忙迈着小短腿迎上去,一边跑一边委屈,委屈地又哭了一顿,鼻涕泡都吹了好几个。
唐其深忍俊不禁,动作轻柔地拿纸巾替女儿擦干净。
“怎么了”
小岁岁撅着嘴,委屈的样子简直像是照着时洛刻出来的,见妈妈还在边上,没敢说话,只低低地垂着脑袋,一个劲儿往爸爸怀里钻。
时洛哼了一声“都是你惯的,现在无法无天了,今天又被叫家长了,全幼儿园她校服裙最短小屁股蛋都快漏出来了”
小岁岁知道是自己没理,一声不敢吭。
唐其深忍着笑,柔声问女儿“谁帮你把裙子剪了”